黄老板刚才脸上挨脚,还好避得快,手挡住些力道,也没让鼻子中招,要不然现在就得见血。看来,这猫力气挺大啊,难怪二毛说没事别去惹它。
黄老板起身走到个货架旁边,那里陈列着些大小不镜子,他拿起个照照,看看脸上伤势,没大问题就不再管,脸上这点小伤很快就能恢复。
郑叹直注意着黄老板动静,从这人走到货架上,拿起镜子,走到边拿杯子,放茶叶倒水等些列动作中,郑叹至少三次有那种古怪感觉,第次时候黄老板还回头看郑叹几秒,第二次只瞟郑叹两眼,第三次没看过来,不过余光注意着郑叹这边。
那之后郑叹就没再感觉到,看着时间差不多便离开杂货店回家去。
晚上二毛吃完晚饭又跑到杂货店跟黄老板胡侃,听黄老板说今天郑叹事情。
郑叹踹黄老板脚之后就站在柜台上看着差点从椅子上翻过去人。
虽然二毛说过已交代黄老板不要用这种小伎俩对待郑叹,但郑叹对于黄老板这种有着些特殊本事人直都抱着警惕。他跟黄老板不熟,第次见面是因为天气原因,黄老板让他们进来躲雨,这个郑叹报以谢意,但自打知道这人跟二毛相熟之后,就知道肯定不是个真老实人,不然跟二毛混不到起去,有句话不是说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就是这个理。
因此,就算知道这个人不会真抱着恶意,但郑叹还是警觉着,防止恶作剧,没想到事情现在就发生。
刚才黄老板拿出硬币时候,郑叹就有种古怪感,和那天晚上黄老板耍那位“宇哥”时候古怪感样,所以郑叹防备着。
黄老板觉得郑叹垂着头动不动,是因为郑叹在观察硬币,看看这硬币跟寻常硬币有没有什不同之处,至于郑叹尾巴不动,他毕竟不是只真正猫,除有时候想些小心思或者心情比较激动时候会动两下尾巴,些习惯和其他猫还是有区别。
“不是跟你说没事别去招惹那只猫吗?”二毛蹙眉。
“也只是临时起意,又没打算把它怎地,只是看看到底是公是母,没想到反而还被踹脚。”黄老板叹道,“说起来,那只猫很是古怪啊。”
二毛知道现在黄老板心里在想些什,黄老板这人因为祖传些“民间技艺”,平时使用时候屡试不爽,今天却在郑叹这儿碰个硬钉子。
黄老板感觉很敏锐,目标注意力放在哪里,他就从哪里下手,防不胜防,不管是人还是猫还是其他
因黄老板将郑叹当做般猫来对待,对郑叹也没有多少谨慎心理,再加上错估郑叹踹过来力气,还跟熊孩子似去抓猫尾巴,这不是作死吗,也正是这样才会直接被踹脚。
郑叹看着满眼惊愕黄老板,抬手踩到已经平躺在柜台硬币上,使劲拨。硬币被抛射而出,打在收银台后面墙壁上发出叮声脆响,然后反弹掉落到黄老板头上,顺着头发滑落。
黄老板接住硬币。毕竟是个有经历人,很快就镇定下来,除刚才惊愕之外,现在他心里更多是好奇。
怎会没效果呢?
对于猫狗等之类小动物他施展那些伎俩已经很熟,还从没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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