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杜飞吓
跳，忙过来道歉，“这浑小子喝多，真把你当小姐，等他酒醒，
定让他给你道歉。”杜飞手忙脚乱
将烂醉如泥张恪塞进车厢，开到半道，感觉只手在背后挠他脖子，吓跳，回头看，张恪坐在那里，哪有半分醉酒模样：“五次盛世年华，包括找小姐费用哦，你等着破产吧。”
“操，你真下得手。”
“这叫出奇制胜。”张恪得意笑，与杜飞换过来，开车将他丢到公司宿舍，回到自己狗窝已经快凌晨点，这座城市陷入静寂夜色之中，张恪打开电脑播放器，点开《Bossanovababy》，从冰箱里取出瓶啤酒，在猫王沧桑歌喉声里，跟着音乐节拍，轻轻摆动身体。啤酒刚喝半，电话铃响，接通电话，是妈妈声音：“什
事，都快点，这晚还打电话来？”
“你爸在打牌，
男人。其实女孩子对男孩子有些失望，也抵挡不到这个男人热烈追求，这个男人也很优秀，差不多有这样优秀……”
“哪有你这不要脸？”周晓璐打岔道，“得，们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垃圾，这段略过……”
“略过啊？”张恪嘿然笑，“女孩子成为这个男人女朋友。到这步，男孩子才晓得失去女孩子痛心，在女孩子跟那个男人将要起离开那座城市返回那个男人家乡之际，向女孩子表白。女孩子回到男孩子身边，最后结婚、生子……”
“这哪里悲惨，不是大团圆吗？”张婧睁着她黑白分明眼睛，歪着头问。
“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故事是不是很悲惨？”张恪喝口酒，让酒液从喉咙口滑下，“那个男人也十分真挚爱着女孩，他悲哀，却是别人无法理解，因为他是这个故事配角。”
三人微微愣，还是杜飞先回过神来，大笑着说：“你要能挤出两滴眼泪，就更绝。”
四人继续喝酒，直到午夜，张恪来点情绪，喝有些多，不过神志还算清楚，出门时候，杜飞伸手摊，在张恪眼前比划下。张恪晓得他是问自己喝酒前赌约还算不算数。张恪咧嘴笑，身子侧，朝后面周晓璐、张婧挥挥手，头却撞在眼前玻璃门上。钢化玻璃结实，张恪屁股坐地上。酒吧里酒客给哐铛声响惹得哄堂大笑。张恪怔怔看着酒吧里人，吐辞不清问：“笑什？”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脚软，整个身子躲在地上。
“他喝多，他刚刚说是真事，他来情绪，就容易喝多，”杜飞伸手从腋下架起张恪半片身子，像拖尸体将他拖出酒吧，对顾晴说，“送他回去，你们打车回去吧，免得他吐你们身，先帮扶扶……”
杜飞将张恪死沉身体交给两个女人，他掏出车钥匙去开车门。
“这是哪里？”张恪抬起来，酒眼迷茫看眼，眼睛几乎盯到张婧脸上去，“你是谁？”手挥，看似无意，却“啪”声，挥到张婧脸上，“滚，老子从来都不找小姐……”张婧给这巴掌打蒙，手里松，张恪话没说完，身子失去支撑，头冲到车玻璃窗上，哐铛声巨响，又屁股坐地上，身子却没有坐住，歪在水泥上，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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