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拿这个方便,不能总守电话机旁边……”
张知行也不推辞,这时候不能轻易错过任何个电话,给妻子拨电话,告诉她号码,好方便及时联络。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饭,吃过晚饭,海州有给死者守夜风俗。在饭桌上张知非借口说公司临时有点事,夜里要赶回县城处理。
张恪见堂伯张知微听到小叔说要趁夜赶回县城趟,已经将心里不快表露在脸上:“真有这要紧事,定要亲自走趟?”
爸爸是独子,堂伯张知微与小叔张知非是亲兄弟,但是小叔与堂伯从小就有隔阂,远不及与爸爸那亲近。
考虑不周全,那也是经验不足,跟脑袋瓜关系不是很大。
张知行犹豫不决,唐学谦家周围真有监视话,那去唐学谦家就是很危险件事情。
张恪看得出爸爸犹豫,但是这事除自己,没有更合适人,说道:“又想起件事,唐婧她妈要是知道唐伯伯外面有女人,会不会很激动?万她闹情绪对唐伯伯事袖手不理,怎办?照片又不能给她知道,女人总不可信,她要急着替唐伯伯洗清罪名,反而坏大事……”
“小恪对女人也很在行嘛?”张知非笑嘻嘻摸摸张恪头,他从小就佩服堂兄张知行脑瓜子,见张恪分析得头头是道,只当他家遗传好、教育好,能出人才,倒没有太惊讶。
“看这样吧,爸爸写张字条让带过去,帮唐伯伯澄清下问题,就算唐婧她妈心里还不能释疑,也至少能冷静些……”
张恪能猜到堂伯在顾忌什,如果宣布断绝关系有用话,他恨不能现在就跟爸爸断绝关系,心想自己与爸爸回到老宅就跟小叔窝在小楼里合计半天,不晓得堂伯会胡思乱想什。
见堂伯怀疑眼神在爸爸、小叔脸打旋,张恪侧着头问:“什事,这紧要,不能留下来陪爸爸打牌?”叔爷爷久病缠身,去世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很悲戚,守夜无非拿打牌来打发时光。
张恪见小叔给他使个眼色,是夸他机灵,趁着堂伯不在意,得意笑笑。
张知非眼神变变,缓和下来,张知行不跟着起出去,他以为知非真是赶回县城处理什要紧事情。
吃过晚饭,张恪先走出塬子,自己是不起眼人,也不落在大人视野里,在与不在,都没有人在意。等小叔车过来,骨溜钻进去,说什东社县城,车子上南郊公路往北开六七公里又左拐上石江公路,直奔
张知行想会儿,也发现没有更合适人,拍拍儿子张恪脑袋,吩咐说:“遇事机灵点……”
商量妥当却不能立即动身,有车话,从老宅赶回市里只需要个多小时,不用担心时间来不来得及;何况,叔爷爷去逝,作为小儿子小叔没那容易能脱开身。
老家亲戚大都已经知道唐学谦被隔离审查事情,张恪与爸爸住在客房里,没有人过来打扰,落清静,奶奶过来说会儿话,就去忙明天出殡事情。
吃过中饭,张知行与留在市里妻子通电话,市里没什变化。
省检查组还没有查到许思头上,谣言当然还没有四处风传。小叔趁中午吃饭时候出去下,回来时塞给爸爸只MOTO新大哥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