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市长,是张知行……”
“张知行,你在哪里,市局怎刚刚给通知,说你畏罪潜逃?”周富明语速急促而响亮,这才离开曾建华家个半小时,丁向山速度也太快吧。
“市局给按什罪名,说因为什畏罪潜逃?”张知行也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快,不过有过预料,也没有什好惊慌。
“省检查组因为唐学谦案要找你调查情况,电话打到你东社老家,说你已经返回市里,你与新丰集团财务部长曾建华有什关系,为什返回海州不回市里报道,反而去找曾建华?你知道不知道曾建华半个月卷走新丰集团账上四百多万,迄今行踪不明,市局直在秘密侦查,在曾建华家楼下布下监探点?”电话里周富明声音缓和下来,似乎这只老狐狸从爸爸平静语气里嗅出点什,“市局通知语气是重点,倒也没说你犯什罪,真没有什问题话,你还是回海州吧,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
这只老狐狸,明摆着要爸爸不要急着回海州、继续把事搅浑浊。
主持新丰集团改制工作?”
张知行眼睛亮,又让儿子问到关窍处。
“丁向山应该清楚唐伯伯为人,按理来说,他不该让唐伯伯去主持新丰集团改制工作才对?”
“由谁主持新丰集团改制却是市常委会议决定,除市长周富明之外,由其他几个副市长主持都不意外,当然唐学谦是常务副市长,由他来主持改制工作,更恰当些,据说常委会议上,丁向山以唐学谦肩上任务太重,要求换别人,是周富明比较坚决要求唐学谦来主持改制工作,新丰集团改制工作本来就属于市z.府管辖范围,丁向山也无法坚持什,这才落到唐学谦头上。”张知行这时已经完全把儿子当成可商量事情对象,将心里想事情都说出来。
“周富明这只老狐狸,可能早就发觉新丰集团存在猫腻,这才将唐学谦推到枪口上去,现在见情形不对,又躲起来……”张恪分析道,“这说,周富明与丁向山不应该是伙?”
“唐市长误会有没有解释清楚?”张知行继续问。
“唐学谦啊,”周富明在电话里打个顿,“唐学谦好像不是什误会
“怎可能是伙?”小叔张知非在前头侧侧头,说,“两人在海州争十几年,两人争工委书记、争市长、争市委书记,都斗得很厉害,海州人都知道,但是呢,丁向山始终压着周富明头,要有机会,周富明恨不得将丁向山丢油锅里炸着吃,看来周富明让唐学谦主持新丰集团改制工作,就是给丁向山使绊,成功,丁向山下来,他上去,不成功,只是牺牲唐学谦而已……”
“可能周富明能帮们出出主意?”
听儿子这说,张知行有些迟疑,拿起大哥大,却不敢轻易做决定。
九九年丁向山案发入狱,周富明当上市委书记,仅从这点上来看,周富明与丁向山决不会有什瓜葛,此时向周富明求援是恰当,不然就算到省里,也不知道将东西交给谁?万交错,后悔就来不及。
张知行迟疑好会儿,还是按下个个按键,捷达车在高速路上快速行驶,车窗紧闭,车里却很安静,大哥大里声音听得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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