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张恪失声大叫,“就个条件,以后不许扯耳朵。”
“还敢提条件,再提就让你天天住出租车回来?”梁格珍威胁说,手里却放下来。
“唉,没见过你这蛮不讲理老妈,”张恪唉声叹气,没有为自己谋到丝福利,“你跟小叔打电话,让他在西城饭店只定桌酒席就可以,然后给老爸、顾阿姨打电话,就说两家借这机会聚聚,顺便庆祝两孩子考上海州中,顾阿姨肚子比你浅,说不定先把风放出去,家请客,他家放风,别人要来,你总不能让西城饭店老板把门给关?酒摆,人情收,唐伯伯、爸爸,他们能怨谁?贪污受贿做不得,但是人情往来,法律也不禁止,别人怎会骂?你要请人家赴宴,他还觉你亲切和蔼、与群众打成片,倍儿有面子,唐伯伯跟爸爸就是面子上抹不下来,你跟顾阿姨要给他们台阶下。”
梁格珍眼睛都笑眯,见小恪堂伯过拐角,人影不见,转身拉着小恪上楼,先给小恪小叔张知非挂电话,就说亲戚今天暂时不请,打算在西城饭店摆桌,请唐市长家聚聚,也算为小恪与唐婧考上海州中庆祝,唐市长家还没有请,请他先帮忙准备。接着给丈夫张知行挂电话,说租房子事,接着说起吃饭事。张知行哪里知道这是妻子跟儿子给自己下套?觉得也好,通过这次事件,跟唐学谦关系更亲密步,两家也要多联络感情。
梁格珍接着就给顾建萍挂电话,先唠个家常,接着就说吃饭事,强调下为两家孩子考上海州中庆祝,还要顾建萍带着女儿早点过来唠嗑。顾建萍在电话那头连声说好,她现在看张知行家孩子,越看越顺眼,指不定有大出息,只是两家孩子还小,不敢让他们太亲密,免得做出什让大人措手不及事情来。
张恪见妈妈也犹豫下,也难怪,爸爸当上市z.府秘书长,工资不见得长多少,花销却要大很多,之前谁家人情都没落下,有机会哪有不收回道理?
张知微见弟妹脚下迟疑下,忙说道:“知非说西城饭店好,觉得也行,”也不等梁格珍回应,扭头就走,“先去定二十桌,妹子觉得要加什人,就给知非打电话。”
“你大伯怎就走?”
张恪见妈妈脸无奈样子,笑着说:“在西城饭店摆宴,太招谣,老爸死爱面子人,定怕别人说他刚当上秘书长就想着捞钱,万唐伯伯有什想法,不是更不好,唐婧上市中,还没有摆酒呢?”
“这倒是……”
在家里熬到四点钟,张恪随妈妈就下
“要出主意可以,那你以后不能管太严。”
“你这孩子,敢跟你妈谈条件?”梁格珍伸手扯住张恪耳朵,“有什鬼主意,快说出来。”
唐学谦不受贿不贪污不假,但不表示他不收礼,不然如何维持日常开销?说白,顾建萍此时也在为摆酒事发愁,眼看自己跟唐婧就要入学,再不摆酒,就没有好说口,但是唐学谦才提上市长不到半个月,就大肆摆酒,她也怕有什不好影响。
张恪心里想着,脸上未免要得意笑笑。
“笑什笑,有主意还不快说?”梁格珍手里加点劲,扯着小恪耳朵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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