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工作组忙不忙，能私下接活吗？”方召问。
“你那边要人？”
“是，缺雷哲空间技术员，你没空
话，你认识人有谁还没找到工作或者要换工作？不要求技术很硬，差不多就行
。”
“雷哲空间技术员？技术没太多要求？没找到工作或者要换工作？”
“对，有推荐吗？”
雷哲空间，当真神奇！
或许，这就是为什
从雷哲空间出来虚拟偶像如此吸引人原因。很多时候，即便他们外形与人类有很大差别，却让人容易忘掉他们只是虚拟影像，仿佛真拥有灵魂真实存在
般。
“满意就好。”祖文活动着胳膊，“初始形象也已经完成，就是制作MV事情，最好还是多请几个人过来，就多个也好，只
自己话，想要完成都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如果你今年之内想要看到成品，就得再借个人过来。”祖文这些日子忙得连游戏都没玩。
“也问，你以前提过那些懂雷哲空间技术人，都不想来。公司今年也没招新人，去年洗走大批，公司内是别想借到人。”方召说现在情况。
“那就从外面挖人，外面那些小公司，或者私人工作室之类，外包合作也可以，不过公司般不赞同在这种项目上外包，都是自己内部搞定，你就看看能不能再从外面挖点人过来。今年毕业生那多，还没找到工作应该也有不少吧？先坑几个过来再说。”祖文边整理样片，边给方召出主意。
对于方召来说，他要将某种情绪表现出来，想不定是某个场景，而是某段音乐。
就像程序员将切变为编程语言，方召也将切变成音乐。
MV歌曲他早就有选择，是曾经在末世时候作出，并不完整，他最近才渐渐将它补充完，然后重新编曲，其中几处针对庞普颂声音作出修改。
在录制时候，他想过曾经些场景，但是末世初那些年，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唯有那时作出音乐却直留在脑子里。
每次回想起段段并不完整音乐，方召就会重新体会到末世初心情。
“啊。”
“……”
“正想换工作呢，你也知道咱刚毕业，也不是那些很牛学校出来，待遇肯定般，正想着换工作呢，既然你那边缺人，正好。”
祖文说
祖文这话倒是让方召想起个人来，“雷哲空间技术员，不要求有几年经验？”
“不要求那高，现在重要是赶紧坑个人过来帮忙。累死最近。”
祖文又进他工作室继续忙活，方召则在回到办公室之后，给曾晃发条信息。
很快，曾晃直接来通讯。
“怎大召？项目进展不顺利？”曾晃也知道方召被塞个虚拟项目，还问过方召需不需要帮忙，当时方召说对项目还不解，暂时不用。
将录制片段映射到虚拟角色身上后，祖文将份样片给方召看。
屏幕上，边是木棕色眼睛，眼周布满粗糙开裂树皮，而另边，是录制时截取方召双眼影像。
“样吧？可还满意？”祖文问。
方召点点头。
明明是截然不同眼睛，却同步显露出相同眼神和情绪，就好像，将同样灵魂安放在不同个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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