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总算知道她为什要挖眼睛,无奈道:“什都没看见,天色那黑,摔得那急,又不是神仙,还能在那时候看什春光。”
“白花花总是看见吧,那对来说就是被人看。”
“能讲点道理吗?”
“不能。”少女笑眯眯:“如果你能告诉你故事,说不定还能放你马。”
薛牧见她巧笑倩兮娇俏可爱样子,虽然嘴上说得凶残,实际不像有什恶意,便笑道:“从小毒罐子里泡大,为什没死也不知道。”
别人显然不可能被薛牧句吹逼就纳头便拜,少妇只是淡淡笑笑:“发展宗门不必劳烦,先生倒是很适合做个账房。婵儿,给先生安排辆车,给他服些伤药。”
薛牧有些无语,原来之前压根没人给自己疗伤,难怪还是全身疼。说起来躺在她车厢里也只是为醒来就能问询,要是问不出名堂估计直接就宰,谁浪费力气给你治伤?
好歹这回还肯治伤,还安排车厢住下,不管是想要用来做账房呢还是啥,好歹算是安顿下来。
换到另辆普通得多马车里,薛牧靠坐在厢壁边上,长长吁口气。在那位连眼神都能杀人少妇面前压力实在有点大,而眼前这个十三四岁平板妹子看上去就让人轻松许多。
婵儿笑嘻嘻地丢过两个瓶子:“疗伤用白色这瓶,就粒,吃完再睡觉就没事。红色这瓶是让你短暂压制毒性不外放,别搞得们在你身边还要时时刻刻运功闭气,每粒效用十二个时辰,记得每天吃粒。”
“世间修行千宗百派,果然非所能尽知。”少女很是老成地叹口气,指指薛牧短发,又指指他身上衣服:“不过和尚和毒,倒是很难让人联系起,这古怪袈裟代表什宗派?”
薛牧低头看看身上衣服,嘴角抽抽……这是什鸟袈裟,这是浴袍好不好。他是在家里穿越,身上就系件白色浴袍,说起来也是悲剧,别人穿越好歹还带个钱包手机什,多少能搞点门道出来,偏偏自己真是白茫茫片,什都没有。
不对,有……穿越时那个青铜片明明抓在手里,被她们收缴?
见他不答,小姑娘脸上神色变得似笑非笑
“谢。”薛牧二话不说地直接开两个瓶子各磕粒,反正对方要弄死他实在太简单,没必要在药上动什手脚。两粒药丸入口即化,转瞬之间清凉之意散遍四肢百骸,浑身剧痛似乎在刹那间就好个七七八八。薛牧有些吃惊地看看手里瓶子,再度感觉到这世界有点问题……哪有什伤药这快见效,反正就是很不科学样子。
嗯……穿越都发生,再讲什科学也是自己转不过弯。薛牧冲着少女露出个自以为很有风度笑容:“还是要感谢贤师徒救命之恩,叫薛牧,不知姑娘怎称呼?”
少女也笑:“你这种自以为是笑容看上去挺讨厌,对还想挖你眼珠子,不知道瞎还能不能做账房?”
薛牧笑容瞬间变苦:“……当然是不能。”
少女支着粉腮,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薛牧脸,好像在观摩什奇迹似:“你胆子很大,不但看,连师父都被你看……能活蹦乱跳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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