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薛牧判断还是对,夏侯荻有欲望,欲望就是对重振六扇门权威执着,什九鼎崩溃天下人间,她夏侯荻又不是圣人,怎可能把这尚且虚无东西看得超过切?说穿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正道八大宗门还在,群洞虚强者窝着,她六扇门要是还像现在这落魄,想做救世主也惹人笑吧……
薛牧从怀里掏出本书,递给夏侯荻,问道:“这是去书坊买江湖传记,这里印着是六扇门出品?”
夏侯荻看下封面:《崇安二十年江湖大事记》,角落印着“崇安二十二年六扇门勘”。随意翻开页,上面赫然写着:“崇安二十年秋,薛清秋孤身血洗寒江派。是役六扇门力抗魔威,金牌捕头三人殉职,终救得孤子逃脱。然自掌门以下,全派二百三十七人无生还,江水为之变色。寒江遗址至今犹在,江底仍见白骨森森,血手清秋之名由此而起。”
夏侯荻冷笑声,把书丢回去:“你是拿你姐姐事迹来向本总捕示威?”
其实薛牧自己压根都没看过这页,看下满头大汗,自己抱着不止是个粗大腿,而是活生生魔狱传说来着……但他真没刺激夏侯荻意思,忙解释道:“误会,怎知道你刚好翻到这页?”
薛牧叹道:“夏侯总捕,说实在,你关着夤夜不放,只会让六扇门和星月宗僵持到死,笑只能是别人,与总捕所想要达到目根本背道而驰。”
夏侯荻不为所动:“或许你们都认为是要立威,但真意已经告诉你们,夤夜功法太过可怕,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世间。不杀她,已经是因为顾忌影响朝廷大略,不想和星月宗闹得太僵。”
薛牧怔怔,夤夜功法到底可怕到什程度,比自己这种走出去就能做瘟疫还不为世所容吗?
夏侯荻继续道:“薛宗主当知,九鼎镇世,镇不过阴煞魑魅。但魑魅魍魉自在人心,九鼎不过死物,又怎可能永镇世间?若是夤夜出世,人心衰颓,阴煞滋长,怕九鼎早晚崩溃,世间重现千年前群魔乱舞,永无宁日。”
薛清秋不以为然:“危言耸听。以那妮子修为几时能办到这点?何况夤夜除必须修行之地,平日里素不出门,更不可能形成那样影响。”
夏侯荻愣愣,没好气道:“不错。是六扇门出品江湖掌故,如何?”
薛牧问道:“是因为六扇门也需要创收?”
如果是般人问创收这种有损威仪问题
薛清秋居然没有反驳夏侯荻对夤夜功法判断,只是觉得没到那地步而已,这让薛牧心中震惊。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形成以武为尊局面估计有其成因,想必是来自千年前某种乱象,延续至今。所以夏侯荻不科学行为也得到解释,她是真怀有对天下忧虑,其实她心里明知道抓着夤夜对她没好处,也挺矛盾吧?
却听夏侯荻道:“或许夤夜达不到这种程度,但以防万,总是小心好,此事不会更改。”
薛清秋切齿道:“疯子,你真当本座不敢杀人?”
眼看火药味再起,薛牧忙道:“夏侯总捕,个明知道可能性很小预防措施,与六扇门前景,谁轻谁重?”
夏侯荻略略犹豫下,问道:“薛公子想做什生意,还请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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