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无论外表和性情,和薛清秋都没有多相似,可薛牧看着她样子,总能想起薛清秋。
也许这位祖师和中兴者,薪火相传,总有共同之处吧。外在体现上,总有地方莫名地让薛牧关联在起。
就比如同属绝色美人,却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画像。薛清秋是骄傲,不想让人随便画自己,而孟还真这是啥……这是从来就没想过这种事情。
他慢慢试着问道:“你有多久,没有安安静静不考虑任何武道、战斗、传承、修行,只是最纯粹地休息,该吃吃该睡睡?”
孟还真茫然看着月色下粼粼海面,半晌不知道怎回答。
“看你也不傻啊,怎说这傻话?修行到你这程度,心里是怎样,手上还不能如实反映?比你差得多人都可以,你学星月十三变还告诉不行?只要不学上色,画个样子有什可学?”
薛牧两眼蒙圈,是这样吗?这就是这世界画像特别牛逼原因?
怪不得连海天阁祖师都会画壁画呢……
“这里有副好绢,是千年冰蚕丝和水火织锦线交织成,本来打算做衣服,就拿来画画吧,也不易损毁。”孟还真乐滋滋地从乾坤袋里掏出卷绢帛,俏生生地递过去:“你试试看?哦对……”
薛牧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戏法样从乾坤袋里摸出笔墨,件件摆在旁边。
呢,觉得这种办法比他们抢天道具现之物更合理,这才是传承自己道。天道万千,假设如你所言分为九鼎,那鼎所含之道也很博大,那样传几代之后就会慢慢产生变化,不再是自己传承,不想那样。”
“你是对……”见过自然之道生生变成生灵之道薛牧,这会儿对孟还真预见性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星月宗没有鼎情况下,在逆境之中人才辈出,也是她这场遗泽结果。
孟还真抚掌道:“果然你也支持想法吧!”
薛牧问道:“可是分离灵魄,对你有损吗?”
“当然有损,所以不能直接这做,死前再说吧。”孟还真道:“再说现在也没想好要放哪里,星魄云渺这类不行,这种时时交战之物,被震散怎办……恐怕藏在祠堂灵位里比较好……”
很有可能…
“你那惊讶表情是什意思,不带笔墨怎写心得记手札?”孟还真最后摆出块砚台:“要不要磨墨?”
薛牧默默递过烤鱼:“大姐,你先吃鱼……”
这特还是烤鱼时候,你就掏出东西来画画,直接把海滩变成书房。真叫个执行力,真叫个雷厉风行,就像是那天还在山洞里养伤时候就开始创造新功法……大概都是这种变态才能开创宗之道吧……薛牧泪流满面。
孟还真也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上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绢帛放在边,尴尬地笑笑接过烤鱼。
薛牧没带任何调味料,烤鱼没什味道,孟还真也不像薛清秋那般爱吃贪吃。可是她吃着吃着,却慢慢沉默下去,眼眸有些出神,都不知道心思飘到哪里去。
薛牧无语:“那就藏在画像里吧。后人对着你画像祷告时候就能得到祖师共鸣。”
孟还真眼睛亮:“好主意,你替画副怎样?”
“你没有画过像?”
“没有。”
“可不会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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