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徒弟道:“师父哪里话,若是师父败,们更当为师父报仇,就是他们不把们当眼中钉,们也会跟他们作对到底。”
孟还真颇为欣慰地笑笑:“很好,不枉传承。”
她继续从乾坤袋里掏东西,各种各样天材地宝摆桌:“之前给郑武子材料铸剑,颇留些没用上好东西,你们收着……咦?”
她忽然顿下,掂着手里块鹅卵石大小白色圆石出神。
“这是玄武石?”徒弟探着脑袋:“
“……”
“此画中星宿,已经被灵魄挪方位,将来……”孟还真出神地顿好阵子,才道:“将来若有人引发移星易宿,那便是灵魂牵引,回归原始画像,此人便是星月之主。”
“星月?”
“对,们这支,从此命名星月宗。”
“是。”两个徒弟都躬身领受,倒也不意外,毕竟孟还真道都是夜空星月相关,这个名字是顺理成章。
来:“姬昊想偷袭,又趁着别人皆伤情况下包揽九鼎,统乾坤。结果某人机灵,口喊破,搞得场面片混乱,如今鸡飞蛋打,看姬昊鼻子都气歪,真真活该。”
徒弟问道:“谁啊?”
孟还真轻轻摇头,眼神慢慢地变得怅惘,低声道:“很有可能,永远也不能再见吧……知道他为何悲伤,因为在他心里,已经是个死人……说不定……还是死不知道多久人。”
两个徒弟惊悚地瞪大眼睛。
“终究只是场梦啊……”孟还真低声叹息,继而不知道想起什,又在乾坤袋里掏东西。
孟还真低叹道:“答应某人不争鼎,要食言。别鼎不管,姬昊最志在必得那个镌刻乾坤之道鼎,可不会让他那好拿!”
两个徒弟都不敢应声,今天师父表现很明显,她这是有决死之意,在交代后事。
“众人齐心除煞,却有人暗算战友,暗谋己之权,注定不能让他美梦成真。如果取胜,切休提。如果败,姬昊也镇不几天场子,更压制不那八个人,从此江山九分,看他白高兴场。”孟还真懒懒道:“郑武子他们说不顾江山大局,真是可笑,是不是要自己送脑袋给他们割?只是个任性女人,他们志向关屁事。”
徒弟都笑,人们说孟还真不怎会教徒弟,把徒弟教得有点邪性,其实是孟还真自己本质里就有点邪性,这时候更是,bao露无遗。
孟还真又道:“不过你们或许会成为姬家眼中钉,算是师父对不起你们。”
“这是为师近来所记心得手札,还有新功法战技记录,你们收着,将来好生修习。唔……里面有句自合……哈,算,就那样吧,改又如何,难道让你们随便找人双修去?”
“师父……”
孟还真慢慢打开画像,自己看好阵子,才道:“此画便是灵位,已经分离灵魄在其中,你们可以从中感悟之大道,这便是镇宗之宝。无论将来发生什,此物也不可丢弃。”
“是。”徒弟犹豫下,低声道:“分离灵魄,岂非对师父寿命有大损?”
“寿命不重要,决战即至,和姬昊不管怎打,都只能是两败俱伤之局,便是获胜那个多半也活不多久,还留着寿命干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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