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不是随便玩,以后要做收藏家,就像那个民国公子张伯驹,哎……”
张俪眼睛亮,小心拿起那件松花石雕菩提叶香盘,笑道:“这件好看,什石头做?”
“松花石,长白山产,号称凝如膏脂,细
陈小旭简直莫名其妙。
张俪也转圈,见架子上摆着几个鼻烟壶,遂低头瞧去,接着就瞥到只蓝料,对男女正在侧方位停车,不由小脸红,咬着嘴唇道:“你怎,怎连这东西都收藏?”
“什,看看。”
陈小旭凑过去,脸蛋也是红,“呸,果真不是好人!”
“封建不是,这叫艺术啊……哎,你们什眼神,又不是画,耍流氓也是古人耍流氓,可是正直善良,勤劳肯干……”
结果俩姑娘毫无反应,睁着大眼睛看他,意思是“那又怎?”
丫瞬间没劲,“屋里东西都是收,共九十七件古玩,不过只有十八件是比较好,比如这……”
“你先别说,让们猜猜。”
陈小旭站起身,装模作样踩圈,鬼使神差直奔那张禅椅,往上坐,感觉很不舒服,又无师自通屁股挪,整个人盘腿上去。
“喜欢这椅子,好像参禅用呢。”
大妈走出来,瞧着俩大姑娘直愣神,“你小子真人不露相啊,这得多大福分?”
“您别瞎说,都是朋友,过来玩玩。”
“朋友……”
大妈副看透样子,“朋友好啊,多玩会儿啊。”
许非不理她,打开自己小屋子,里头跟冰窖样,赶紧把煤炉引着,才慢慢有点热气。
面飘着紫菜、香菜和虾皮儿,碗浇下去,只觉人间美好。
许非固然抱着偷师意思,也是满满幸福感。
没错,吃到好吃东西,那种食物与舌尖味蕾纠缠,那种生理与心理满足,就是会让人感到幸福,让人忍不住想笑。
而吃完馄饨,最后拿碗茶汤收尾。糜子面调成面糊,用开水冲熟,撒红糖、白糖和糖桂花,算饭后甜点。
这通下来,仨人都腆着肚子圆鼓鼓。
许非越说越没底气,只得把那鼻烟壶塞进抽屉。
陈小旭哼声,拿起白铜烟嘴又放下,跟着拿起牛衔如意,“肯定有这个。”
“对,那是明代镇纸。”
“这个也是吧?”张俪摸摸书桌。
“嗯,这是清早期黄花梨家具。”
她双掌合十,笑道:“你们看像不像出家人?”
“狗屁出家人,快敲敲木头。”
“啊?”
“快点敲敲木头。”
许非攥着她手,在椅子上敲敲,又给拎下来,“大过年,少说不吉利话!”
俩人都第次来,比想象中要丰富很多。
“你自己弄这多家具干什,还是房东留?”
陈小旭左瞅瞅右瞧瞧,屁股坐在某张圆凳上,“这凳子真旧,干嘛不扔?”
“是挺旧,你坐这个是清朝,你坐那个是明朝……”
哎呀,许非这个舒坦,总算把这个逼装出来。
住处距离很近,刚好走着消消食,待到小四合院,许非带着二人进去。
“啪啪啪!”
“啪啪啪!”
他扣着门环,喊道:“大娘在,大娘!”
“哟,这早回来,好多天没见,你这可……真够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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