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几个人重视就是。
许非被这说,哎哟,闹个红脸,“是浅薄,承认错误。”
“没事没事,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史可笑道。
“口头说可不算,自罚三杯吧。”金莉莉道。
“应该应该。”
后来时局突变,这议题由于众所周知原因被搁置。
直到1981年,黄佐临又捡起这个题目,在《人民日报》上发表《梅兰芳、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布莱希特戏剧观比较》,谈仍是“戏剧观”。
结果在1982年,上戏孙惠柱教授写篇《三大戏剧体系审美理想新探——真、善、美统》论文。
其中引用黄佐临观点,但是理解错误。
开篇第句就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布莱希特、梅兰芳三大戏剧体系在二十世纪剧坛产生巨大、超越国界影响,得到东西方广大观众喜爱。”
拟和静物模拟,什解放天性!”
“反正都样,都是三大表演体系。”
“噗!”
四人都乐,巩丽更显鄙视,金莉莉笑道:“许老师呀许老师,你总算错次。”
“哪里错?”许非纳闷。
许非倒三杯汽水,咣咣咣都干,经此闹,气氛倒欢快不少,不像之前那般客气。
这篇论文影响极大,被不少高校收入,三大这个称呼也流传开来。
由于年代较近,黄佐临先生在世,这说法直受到辨析和批评。可惜到后来,三大体系反倒成真理,戏剧人理直气壮,并以“世界公认”自居。
提起来就是,世界公认三大表演体系,牛逼不得!
唯有谁提出异议呢?在德国学格洛托夫斯基流派冯远征直在解释、否定。
而且他始终认为,到新世纪之后,艺术院校课程已经非常僵化,不放眼看世界,教都是过时东西。
“从来就没有三大表演体系说法,你怎跟那些不入流专家样,急忙忙为假学术站台呢?”
此事说来话长。
1962年,那是个春天。“北有焦菊隐,南有黄佐临”黄佐临先生,在羊城次座谈会上,发表篇叫《漫谈戏剧观》讲话。
黄佐临搬出斯坦尼、布莱希特和梅兰芳,比较这三位大师戏剧观异同。
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布莱希特体系”或者“梅兰芳体系”,仅有斯坦尼,是称“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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