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尤抽声吸气,做汤师爷状,手指颤抖指着对方,“就块糖,哎哟,哎哟……”
“反正不太好,听着浮夸。”
葛尤没在意,又伸手去抓。
他再拉过来。
“……”
“……”
“诶?”
许非翻翻包,摸出那袋糖,剥开颗塞嘴里,水果软糖,粘牙,但极甜。
看会,葛尤也暂时休息,颠颠凑过来。
“谢元不错啊,不声不响其实特有技巧,得学学。”
“人家好歹是影帝。”
表演是喜剧,但太让生气,小姑娘又被妈妈打几下,哇哇开始哭。
这哭,场内场外都不是滋味。
最后,在群众高压和警察教育下,夫妻俩认识到错误,把孩子领走——十分理想化结局。
楼烨几人站在外面看,目不转睛,窃窃私语:
“多好题材啊,为什不深挖下呢?”
“你给块。”
“不给。”
“就块糖给尝尝怎?”
“不给就是不给,自己买去!”
“哎哟嚯……”
“影帝?”
“就是最佳男演员,香港那边叫影帝。”
“就演个戏嘛,还帝,觉得叫演员好。”
葛尤斜眼搭,瞧见那糖,随手就要抓块。
许非往那边扭,“人家娱乐发达,爱好噱头,说不定再过几年,咱们这边也叫帝。”
“再深挖就基本国策,会惹大麻烦。”曹宝平明白人。
“唉,可惜。”
本场过后,谢元和方清卓继续拍别镜头,许非收工。
换衣服,拎把椅子照例往旁边坐,跟老太爷似,放眼望去,全是工具人。
他甚至琢磨要不要带个鼻烟壶过来,没事儿嗑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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