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吧,停手吧!”
五十多青壮不是白给,偷油贼很快求饶,在院里把他们围,个个抬头挺胸,大获全胜。
“没人受伤吧?”
“没有!”
“唉,这就叫人民群众汪洋大海!”
俩人也机灵,扔下油壶就要翻墙。
人刚扒上墙头,还没等看清,咣!居然撞到只脑袋。
“卧槽!这呢这呢,要跑!”
另人爬到半,也被把抱住腿,“下来吧!”
与此同时,大门口也乱糟糟团,哎哟哎哟叫不停。七八个人在叠罗汉,男上加男。
最后下来姜五焦急,黑布隆冬随手摸样。
……
院里,个守在楼口把风,两个溜到墙根。
拎着那种装散白大壶,打开油箱盖,捅根管子进去。这边用嘴嘬口,油哗哗往外淌。
违法事吧,干次胆战心惊,干多驾轻就熟。而且也不觉得有错,剧组这有钱,偷点油算啥?
手忙脚乱,整栋楼熄灯休息,几人点上蜡烛,又把被子挂在窗口挡光。
刘义君扒着边儿,向外观瞧。招待所大院安安静静,三辆客车停在墙边,只大门口和楼门口亮着两盏灯,有些微光。
同志们继续打牌,心思却已飘到窗外。
似乎又等好久,刘义君昏昏欲睡,习惯性瞄,猛地激灵。只见空旷院子里,忽然出现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摸向墙边。
“来来!”
晚上招待所大门关着,判断有同伙接应。所以兵分两路,路在楼上盯着,路在外面埋伏。
听摔杯为号,五百刀斧手鱼贯杀出,网打尽!”
“高!实在是高!”姜五竖大拇哥。
Pia!
许非拍下他后脑勺,道:“怎分,你们自己决定。不用怕,们人多,可以拿家伙,公安那边去疏通。”
许老师戳在场中,无限感慨,挥手道:“大家辛苦!明天放假天,所有人出去玩,费用包!”
“哗!
姑娘们早听到响动,大着胆子跑下楼,在楼门口嚷嚷:“怎样?抓着?”
“你们别出来,别出来!”
姜五挥舞着茄子,“危险!危险!”
“哎哟,哎哟!别压!”
“们不跑,们不跑!”
俩人正忙着,忽听楼门那边咣咣乱响,伴随着阵吵杂。
“按住喽!按住喽!”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紧跟着,就见个又个,足有二十多人跑下来。看不清脸,团团影子疯狂吼叫,手里举着各种厨房用品。
“走走,快走!”
“别出声别出声!”
“五子,五子,醒醒……草,先走!”
帮人,外加隔壁帮人,轻手轻脚跑下楼,先到食堂。什菜刀啊,炒勺啊,擀面杖啊,人手件。
“哎哎,给留个,留个!”
都是二十多岁小伙子,对这种事喜闻乐见,全情参与,恨不能立刻大干场。
当即,部分工作人员拿着特批公款,去外面转悠,回来在墙外和门口埋伏。姜五、张子建等人挤在个房间里。
“他们通常半夜行动,还早,困先睡会。”
姜五倒头就睡,张家译几个开始打牌。
今晚过格外漫长,牌打好几局,张子建脸上全是纸条。会问,会问,终于:“十点,关灯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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