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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成至谷照例去找杨庆丰，彻底失望。
当晚，俩人赶到江苏酒家。
建于1946年，原名义记复兴菜馆，主打京苏菜，贡淡炖海参、酒凝金腿、鸭包鱼翅、扁大枯酥为四大招牌菜。
1972年，烹饪大师胡长龄调来担任领导，更名为江苏酒家。
俩人正在研究，忽听房间里
电话响。
许老师吓
跳，拿起道：“喂？哪位？”
“……”
对方沉默，似乎在辨别年龄，道：“请问是许非许先生
？”
“对，是
。”
偏说们苏省富裕，电影市场发达，连续八年第。八年第又怎
？摊上这个总经理，早晚得掉下来！”
老头气够呛，好容易坐下，“不知道苏省富裕？就是南通人，说什？”
“哟，您是南通，还以为魔都呢。”
“南通中学1946届毕业生，正正经经，48年参加工作，后来去魔都……啧！说着说着扯这来，你别打岔。”
老头不快，跟这货聊天就爱跑偏。
他在走廊等半天，没见出来，索性回酒店。
又等到中午，成至谷才回来。
“怎样？”
“毫无诚意！”
老头摇摇头，道：“杨庆丰看似拥护，实则反对，只想空手套白狼。”
定支持，经公司全体研究，做出两种方案。
首先是地区代理，们代理发行影片，所获收入按2:8分配，制片厂拿2。
另有买断发行，部片10万，当然可以商量，再往上浮动些。”
“……”
成至谷默然，道：“小杨，你这个比例是不是太少？”
俩人进到包间，见里面坐着四个人，个偏胖男子起身，道：“成厂长，许先生！欢迎欢迎，们通过电话。”
他自然是蓝鲸市公司经理，跟着又介绍，“这位是苏州公司经理。”
“这位是无锡公司经理。”
“这位是南通公司经理。”
“实不相瞒，们四家已经达成联盟，想跟二位
“是蓝鲸市电影公司经理，敝姓江。”
“……”
许非忍不住翘嘴角，“您好，有什事？”
“如果方便话，明晚在江苏酒家设宴，请您和成厂长务必赏光。”
“好，们定到。”
“现在杨庆丰谈不通，按照规定，们应该往下沉。苏省11个地级市，们得研究研究。”
11个地级市，缺宿迁、泰州，淮安叫淮阴市。
“有些解，各市影院确实不少，尤其苏南地区。”
“对，应该从苏南入手。”
许非完全赞同，道：“电影市场定程度上跟经济相关，这几个市极具实力，难免有小心思。”
“那们怎着？”
“再试试吧，总归来。”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
成至谷好脾气都受不住，在房间里挥舞着胳膊，转圈走动，“以前还以为他是个人才，没想到如此短浅！
道理讲尽，利益让到最大，还是不依不饶。
“不少！您想啊，这只是个省，您个省卖10万，全国就是300多万。”
“呃，你们先谈，回避下。”
许老师示意，起身出门。
刚出门，就无声He……Tui！什玩意儿啊？
纯扯犊子！你10万块买部片，结果卖几百万，特娘也没这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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