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是在胡说八道!”月桂没想到那几人会将帽子扣在他头上,当即火上心头,怒不可遏地指着他们,“明明是你们见温良得势便想攀上他那根枝,别以为把污水泼在身上,就没人知晓你们在想什,你们那点见不得光小
哪知道自打那天起,有翰林学士嫡女起带头作用后,其他人纷纷效仿,想方设法上门拜访,温池全都避而不见。结果那些人还用尽各种心思往竹笛居里送水果糕点和茶叶之类礼物,温池不得不让若芳和若桃把那些东西还回去。
更夸张是,还有几个胆大人试图在温池去太子书房路上拦下他——其中就有个熟面孔。
当温池看到月桂脸时,还以为自己眼花。
月桂似乎也觉得别扭,言不发沉着脸站在那几人后方,有着前面几人用超乎寻常热情邀请温池去湖上泛舟。
温池不想去,好在不需要他来开口拒绝,朱公公脸便已拉耸下来,尖声细气道:“几位公子这是何意?没见着温公子要去陪太子殿下吗?还是说几位公子想从太子殿下手里抢人?”
来平安不打算向温池提起这些糟心事,除给温池添堵以外,好像没有其他用处,可是平安没想到东宫里头那些人这快就来竹笛居窜门。
“外面那是翰林学士张大人嫡女,姓张名彩绘,前些日子才入东宫。”平安道,“听闻张大人清廉正直,在民间颇受老百姓喜爱,教出来女儿也是温柔大方,温公子不如和她见上见?”
温池内心有万个不愿意,虽然他很喜欢社交,但是他并不喜这种勾心斗角要人命社交,惹不起还躲得起,他问平安:“可以不见吗?”
“温公子说什便是什,奴才这就叫若桃去将她们打发走。”平安说完,又试探着问,“温公子真不见吗?”
温池反问他:“定要见吗?”
这话出,包括月桂在内那几人皆是面色白。
下刻,朱公公陡然拔高声量:“谁给你们胆?敢爬到太子殿下脑袋上动土,你们今儿个不把太子殿下事儿放眼里,明儿个是不是就不把太子殿下放眼里?”
朱公公这话说得极其严重,那些人吓得哗啦啦地跪倒在地。
前面几人更是恨恨地瞪月桂眼——他们光听月桂怂恿说姓温每日都会从这条路上经过,竟然忘还有太子殿下给姓温撑腰,该死月桂,自个儿蠢就罢,还把他们也拖下水。
于是为首人向朱公公磕个头,哭喊道:“望太子殿下赎罪,小、小人们只是听月公子话,月公子说先前见温公子面,便对这个好友日思夜想,小人们被月公子执着所感动,才斗胆陪月公子前来……”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平安当即惶恐地跪在地上,小心解释道,“温公子,宫里不比宫外,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哪怕们不犯人也难保别人不来犯们,还不如早些交几个知心好友,若是出什事也好有个照应。”
温池顿时然。
说白,平安就是在劝他赶紧拉帮、开起宫斗副本,而外面那个翰林学士嫡女估计也是抱着这种心思来。
如此来,温池更不想见,闭眼摆摆手:“去吧。”
平安见劝不动他,便没再多说什,悄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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