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道声好,悄无声息地退下。
事实证明,该来还是会来。
两天后下午,朱公公领着两个小太监出现在竹笛居院里。
朱公公还是老样子,揣着手、抱着拂尘,眯着两眼,老神在在站在那儿,见温池出来,便尖声尖气地说道:“温公子走多日,太子殿下对温公子甚是想念,正好今儿下午太子殿下得空,温公子赶紧拾掇下过去罢。”
温公子很想问是不是过去领那二十杖,只是对上朱公公那冷清表情,他还是把这句话咽回去。
不该说话……
温池瞬间意识到那是什话,顿时吓得脸都白。
俗话说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连小栓子都被太子罚二十杖,那得知内情他岂不是……
尽管温池不太清楚二十杖是什概念,可是光从月桂那些人挨三十杖就距离死亡只差步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来,二十杖打下来,估计能要他半条命。
平安小心翼翼地瞧着温池脸色,见副温池天塌下来模样,斟酌着说道:“温公子,那小栓子究竟给你说什?竟然让太子殿下发这大脾气。”
温池笑着,毫不吝啬自己夸张,“不过从明日起就不用做,蛋糕需要冷藏保存,竹笛居里没有冰,做多容易坏。”
若芳皱着鼻子:“倒也是。”
说完,温池才发现院里貌似少些什,他张望番:“平安呢?”
“奴婢不知。”说起平安,若芳口吻便没有那亲热,还带有几分抱怨,“平安总是喜欢单独行动,又不告知奴婢和若桃他去哪儿,奴婢和若桃才懒得管他。”
温池无奈地笑笑,拿着给平安那份礼物去平安寝房找圈,还是没有瞧见平安身影,他把礼物放在平安桌上便离开。
书房里,太子也是老样子,撑着脸颊闭眼小憩,两个小太监左右小心翼翼地替他捏着肩膀。
多日不见,太子依然那可怕,他身上散发出来气场压得书房里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温池埋头站在朱公公身后,心想要不要主动坦白,反正横竖都是死,或许太子会看在他那主动份上对他网开面。
他这想着,便也这做,扑通下跪到地上。
好在书房地上
温池张张嘴,却个字也说不出来。
平安也不说话,就弓着腰,眼巴巴地望着他。
温池回身,转头对上平安目光,结果说出来是另个截然不同话题:“带给你礼物,收到吗?”
平安愣:“温公子说是什礼物?”
温池见平安那样,便猜到平安昨夜未归寝,他摆摆手,已经没有心情过问平安昨夜去哪儿,只道:“下去吧,想个人静静。”
翌日。
温池躺在院里椅子上晒太阳,便见平安慌里慌张地跑来。
“温公子!温公子!”平安跑得直喘,他抬手抹把额头上汗水,才微微喘着气道,“小栓子被太子殿下罚二十杖!”
“小栓子?”温池立即坐起身,“哪个小栓子?”
“自然是送温公子回温府小栓子。”平安道,“这已经是昨儿下午事儿,奴才方才回来时听闻,小栓子护温公子有功,太子殿下赏他不少好东西,可是小栓子还说不当说话,才领那二十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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