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怎就如此冥顽不灵呢?”长公主咬着牙道,语气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味道,“哪怕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该为花家着想,花家几百年家业传下来不容易,全靠祖宗显灵庇佑大家,可如今拥有那种能力后辈越来越少,前些日子三房诞下孩子竟然只是个再普通不过女娃……只有你,大家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
时烨平静地看着长公主略显急躁面容,仿佛台下观众在看个跳梁小丑,他说:“你是普通人,也是普通人,们谁都不是大罗神仙。”
“不。”长公主本正经地摇摇头,“你不普通,你是太子,你是储君,也是们花家最重要员。”
时烨将手中茶杯往外推,身子向后地靠在轮椅上,他似笑非笑:“即便如此,又与你们花家有何关系?姑姑可别忘,姓时,不姓花,只有你丈夫和你儿子姓花,还有花家几百年来传下家业,也全为你儿子所有。”
长公主道:“可是你母亲姓花,花皇后姓花……”
惑目光,只有见惯朱公公勉强维持着面无表情状态。
温池愣下,尽管他揣摩不透时烨想法,却还是不敢违抗时烨命令,他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便已诚实地坐回去。
“朱贤,你出去守着。”时烨说完,端起放在餐桌中间几碟糕点,摆到温池眼前,他声音样没什温度和起伏,也言简意赅,“吃。”
温池依旧是呆呆愣愣表情,也没多想时烨为何这做,拿起糕点便继续安安静静地吃起来。
长公主面带诧异,将时烨和温池之间互动全部看在眼里,她不由得又多看温池几眼——这个少年貌似没什特别之处,也就皮囊稍微亮眼些,竟然能让她那个没心没肺侄子而再再而三破例。
话音还未落下,刚才被时烨推开那盏茶杯猛然凌空而起,以惊人速度飞向长公主。
长公主带来侍卫都在包房外面,她来不及有所反应,便眼睁睁看着那盏茶杯在她面前桌上炸开花,茶杯碎片和温热茶水溅得四处都是,还溅到长公主衣服上和手上。
茶杯碎片从长公主手背上划过,瞬间划出条约十厘米长口子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过长公主不是多管闲事之人,诧异完,便说起正事:“这几年间找不少在民间颇有名望散医询问,他们都说你这症状还有机会医治,只是需要时间和些奇花异草罢,时间倒是有,至于那些奇花异草,让皇兄想法子在民间悬赏搜集,天下无难事,只要们有心,便不愁治不好你这症状。”
时烨脸上没什表情,只有指尖在杯面轻轻敲击几下,他浅笑道:“姑姑这是打算把花家秘密昭告天下?”
“并非那意思。”长公主被时烨噎下,才道,“虽然这出于下下策,但这已经是们目前为止唯能想出来法子,总好过坐以待毙。”
长公主越说越急,可时烨仿佛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局外人,表情冷淡得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下,他等长公主说完,才道:“倘若姑姑约出来便是为给花家人当说客,那你还是回去劝他们歇这点心思,从前是什回答,如今也是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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