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状态肯定是无法洗澡,温良只能勉强用温水擦洗下身子。
忙完切后,他让两个丫鬟退下去,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这时,他脑海里冷不丁响起道似人非人声音:“想
“大少爷,你用过膳吗?”
温良张张嘴,却发不出点声音,他嘴里全是泪水苦涩味道。
他无声地摇摇头,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
两个丫鬟很快便发现温良不对劲,左右地将他围住。
“大少爷,你怎?”
他打听到曾经几个玩伴准备去外面集市上逛逛,于是他悄悄溜出府,找上那些玩伴。
可是温良万万没有想到,昔日关系不错玩伴们在瞧见他之后,纷纷换副嘴脸,将他逼到集市角落,欺负他辱骂他……
“你爹真下作,连自个儿亲生儿子都要算计。”
“爹说,不要跟你们温家人走在起,指不定什时候被算计人就是。”
“温良,你肯定知道你爹要拿你弟弟代替你事,结果那几日你还像个没事人样和们吃喝玩乐,你心可真歹毒。”
温长清怒吼:“滚!”
许氏泪流满面,转身疾步出书房。
尽管温长清在许氏和下人那里发泄番,可翌日还是要进宫伏低做小、被同僚们冷嘲热讽,温长清表面上隐忍至极,内心里却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回府后又把怨气通通发泄在许氏和下人身上。
如此来,整个温府都被令人窒息低气压笼罩,人人自危,生怕惹火烧身。
就连身为家母许氏每日也在以泪洗面,既怨温长清把责任推到她头上,又恨温池不给温家留点活路,如今那个该死白眼狼攀上残废太子,麻雀飞上枝头成凤凰,竟然连养育他长大温家都不放过。
“大少爷,是不是出什事?”
可惜无论两个丫鬟怎问,温良就是声不吭。
直到进屋,在烛火光亮中,两个丫鬟才瞧见温良满脸泪痕以及脸上和手上擦伤。
她们吓得大惊失色,赶忙找来纱布和药酒替温良包扎伤口。
温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莫名其妙被什东西打中,摔倒无数次,摔得身上都是淤青和擦伤,让两个丫鬟忙活好久才将受伤地方清理干净。
玩伴们你言语,恶毒话犹如针般扎在温良心口上。
温良说不出任何反驳话,只有泪水顺着脸庞不停往下滑。
最后,温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脱身,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府里。
两个丫鬟良久没有等到他回来,正在院门口探着脑袋张望,远远瞧见他身影,连忙迎过来。
“大少爷,你终于回来。”
不过无论家里发生多大事,许氏也没舍得将这些糟心事告诉温良。
温良是她唯儿子,也是她当成眼珠子疼爱宝贝,将来可是要嫁给京城里最有出息青年才俊,她不希望温良把心思放在这些不必要碎事上面。
有许氏叮嘱,温府下人们也十分默契不在温良跟前提起这些事。
虽然温良无意间听到些风声,但是他从未将这些消息放在心上,仍旧活在自己象牙塔里,唯疑惑便是曾经玩伴突然不再来找他。
温良等很久,终于等到端午节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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