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时烨骂归骂,怎还人身攻击起来?他哪里长得贼眉鼠眼!
想到这里,温池还有些愤愤不平。
就在温池以为时烨当真要对他做点什时候,却见时烨忽然松开捏着他下巴手,坐着轮椅转身去案台前。
温池见状,刚要松下口气,又见案台前时烨对他招招手。
于是温池那口气飞快提起来。
连温池自个儿都快被这个理由说服。
然而时烨早就知晓温池是什尿性,眉峰皱,几乎将鼻尖抵住温池鼻尖:“你以为本宫是傻子吗?”
温池:“……”
时烨眼神冷得快要把温池冻住,他冷飕飕地笑声:“你以为本宫看不出来你是在咒骂本宫吗?”
温池结巴道:“小、小人不敢。”
可惜温池刚把私货吐出去,时烨捏着他下巴手骤然加重力道。
“啊……”温池吓得双肩猛地抖,立即出于条件反射性地认怂道歉,“太子殿下饶命!小人知错!”
时烨仿佛已经看透温池卖惨行为,连眼皮子都未抬下,他面无表情地逼近,温热气息全部落在温池脸上:“本宫再给你次机会,倘若你再敢糊弄本宫,本宫便叫人将你这几颗利齿挨着拔。”
温池吓得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他狠狠喘几口气,突然间灵机动:“回太子殿下,那是草意思,花草草。”
话音未落,时烨再次加重手上力道。
他不敢有任何耽搁,连忙起身疾步走过去:“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案台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即便刚才时烨和温池闹那出,朱公公也还在尽心尽力地磨墨,俨然把自个儿当成块没有生命
“你还有什不敢?你什都敢!”尽管时烨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温池嗅到丝气急败坏味道,他捏着温池下巴左看右看,气得直笑,“瞧你这副贼眉鼠眼样子,还以为你胆子比针尖儿还小,哪想到你这个人可真令本宫感到惊喜啊,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宫底线,你真是胆大包天!”
时烨越说越严重,说到最后,颇有要将温池原地掐死架势。
温池整张脸红又青、青又白,惊吓得连求饶都忘,他呆若木鸡地望着时烨,副快被吓昏过去样子。
这下肯定完……
以时烨,bao脾气,就算不把他原地掐死,估计也要像对待月桂那些人样要他半条命。
温池痛得嘶声,那双睁圆杏仁眼瞬间就红,眼角甚至溢出些许生理泪水,他害怕极,被迫高高扬起下巴,身体微颤地承受着时烨压下来沉重气势。
“那、那只是个感叹字罢。”这时候温池大脑已经糊成团,他口不择言地说道,“小人是在感叹。”
闻言,时烨总算没再继续加重力道,而是不咸不淡地哦声:“为何感叹?”
温池红着眼,憋半天,好不容易憋出句话:“都说认真男人最有吸引力,方才小人瞧着太子殿下认真习字时模样,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太子殿下深深吸引,小人才情不自禁地发出声感叹。”
不得不说,温池有个很大优点,那便是哪怕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时候,也说得无比真挚诚恳,仿佛那些话被他压在心里许久,直至今日才不得已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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