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俞眼神逐渐变得困惑起来,他上下打量温池番:“温公子不是有孕在身吗?为何用不上它?”
“……”温池语塞片刻,“谁跟你说怀孕?”
李俞更加困惑,挠挠头:“
李俞脸色喜,忙道:“多谢温公子宽宏大量,温公子大恩大德,会永远铭记在心!”
说罢,他走到桌前,从那堆好东西里翻出个木盒子,打开木盒子,让旁边若芳递给温池。
“这是母亲送来人参,百年难得遇珍品,也是孕时服用好药材。”李俞献宝似说道,“还请温公子笑纳。”
温池刚伸出手想把人参从木盒子里拿出来,结果冷不丁听见李俞话,他脸上骤红,赶紧把手缩回去。
温池无比郁闷地说:“谢谢你好意,可是不需要这个。”
李俞还是那副长相,只是整个人瘦大圈,看上去神色萎靡、精神不振,尤其是脖颈上那几根发青指印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温池盯着李俞脖子看好会儿,才心情复杂地转开目光。
他直以为时烨捏着他下巴时很用力,捏得他生疼,然而和李俞比起来,他才发现时烨用在他身上力道那叫个“温柔”。
李俞带不少好东西来,挨着摆放在桌上。
“温公子,茶宴上是有错在先,这些日子也进行深刻反省,还望温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那日失礼。”李俞垂着脑袋,郑重其事地向温池道歉。
也就歇去时烨那里送蛋糕心思,不过为避免时烨心血来潮跑来找他要蛋糕,他还是让若芳和若桃每天继续准备蛋糕放在那儿。
蛋糕保质期只有两三天,放不多久,最后全部进温池和若芳若桃肚子。
这天下午,温池躺在庭院里椅子上晒太阳,若芳忽然跑过来说李公子来。
温池想会儿,才想起来李公子是李俞,那个在茶宴上指着时烨画凤凰说是鸡人。
温池对李俞印象很差,摆摆手,让若芳把李俞打发走。
李俞说:“不不不,你需要它。”
温池说:“不需要。”
李俞说:“你真需要它,这本是母亲留给在孕时服用,可惜暂时用不上。”
说着,他苦笑下,看向温池眼神里无不带着羡慕。
温池似乎明白什:“时不相瞒,暂时也用不上它……”
温池道:“你该向太子殿下请罪,毕竟那幅画出自太子殿下之手。”
闻言,李俞似乎回想到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下,他把脑袋垂得很低:“已经向太子殿下请过罪,太子殿下说倘若你原谅,他便原谅。”
温池:“……”
这个狗太子怎什事都往他身上推。
“算,就这样罢。”温池无奈地叹口气,“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把你怎样。”
然而若芳面露难色:“可是李公子来就跪在们竹笛居门外,说是定要向公子当面道歉,否则他就不走。”
温池:“……”
这熟悉套路……
他怀疑李俞在上门前找张彩绘讨教过。
不过外面那多来来往往宫女太监看着,哪怕温池再不愿意,也不可能真让李俞直在外面跪着,等到李俞跪半个时辰还不肯离开后,温池才让若芳放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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