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池露出不好意思笑容:“朱公公,今晚稍微辛苦你们些。”
朱公公:“……”
温池像是害怕朱公公把他硬压上马车样,没给朱公公说话机会,便脚底抹油飞快地跑进竹笛居。
等朱公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温池身影早已消失在竹笛居大门后面。
朱公公眼睁睁望着那扇门被关上,整个人都懵,好半天才迈开小碎步朝着马车走去。
安静片刻,朱公公见温池还是副似懂非懂模样,不禁长叹口气,顿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什,只好说道:“温公子还是别着急回竹笛居,先上咱们那儿走趟好。”
“……”温池眉头立即皱成小山丘,他时没控制住,把不情不愿情绪全部写在脸上,“朱公公,这不太好吧,本来太子殿下就在气头上,还去太子殿下眼前晃悠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朱公公说得口干舌燥,可是温池不仅不为所动,还把他那套说法讲得头头是道,堵得朱公公无言以对,朱公公发现温池软硬不吃,便打起感情牌。
“温公子,你就当是体谅下咱们这些做奴才罢,倘若太子殿下心情不佳,咱们这些做奴才也跟着受罪。”说着,朱公公尖细嗓音里带上哭腔,他装模作样地用袖口擦擦挤出来眼泪,“咱们这些做奴才也是左右为难啊。”
温池眼巴巴望着朱公公哭得伤心,也不知所措起来,他赶忙轻声细语地安慰对方好会儿。
说到哄,温池脸色就不怎好看。
“哎,朱公公……”温池长叹口气道,“怕哄着哄着,就变成具尸体。”
朱公公明显噎下,才道:“温公子暂且放心,太子殿下生气并不是为你吐口水之事。”
“吐口水”三个字让温池尴尬瞬,他饶饶头,有些想不通:“那是为何生气?”
朱公公无奈地跺跺脚:“太子殿下就差把心事写在脸上,温公子你还看不出来吗?”
马车上,时烨仍旧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面,似乎在闭目养神,也不知道他刚才是否听见朱公公和温池之间对话。
朱公公感受到马车内冷凝气氛,小心翼翼地弓着腰坐到原来位置上。
这时,时烨忽然开口:“他走?”
朱公公小声回道:“回太
朱公公察觉到温池态度软下来,还以为温池答应他请求,便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泪水,破涕为笑地说道:“温公子,你可真是个好人,待会儿就麻烦你伺候太子殿下。”
温池愣下:“还没说要去呢。”
朱公公:“……”
温池很有道理地说道:“倘若去,你们是不为难,这不是因为为难人变成吗?”
朱公公:“……”
温池脸懵逼。
朱公公眼神幽幽地盯着温池,埋怨道:“还不是温公子你让花家那个人抱你下,不然咱们太子殿下至于气成这样吗?”
听到这话,温池更加迷惑:“可是花子藏是为救才搂下,太子殿下也不是这不讲道理人吧。”
朱公公:“……”
朱公公很想说太子殿下就是这不讲道理,然而他哪儿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太子殿下可不会像是次次原谅温公子那样原谅他们这些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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