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温池睡得口干舌燥,便起床倒杯水,顺便出去走走。
结果这走,就把他吓跳。
原本冷清竹笛居不知何时竟然来不少宫女太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他后面依旧有些疼痛,那奇怪感觉让他走路姿势也显得格外怪异,连伺候他用早膳若桃都看出来。
若桃担心道:“公子,你身体不舒服吗?”
温池冷不丁被个小姑娘问这种事,顿时做贼心虚红脸,赶忙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没事,很好。”
若桃说:“可是你脸色好难看,不如奴婢请御医来给公子看看吧。”
温池也认为他需要找医生看看,可是让医生检查他那种地方太羞耻,他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昨晚发生事。
他当时脑子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能嗅到时烨身上血腥味。
偏偏那股血腥味对他来说极为香甜,仿佛充满致命诱惑力,让他变成只吸猫薄荷猫,只想时时刻刻地往时烨身上蹭,好缓解心中那股强烈焦躁感。
其实在时烨喂他喝血那天晚上,他便在时烨血里尝到丝甜味,喝下几口血后,他脑子也变得迷糊起来,甚至于后来和时烨睡在张床上都不知道。
可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刚才那失常。
难道这和出血量有关?
,你可曾听说过些和花家有关消息?”
闻言,平安神情古怪地打量温池会儿,才小声嘟囔道:“温公子怎想起问花家事儿?”
还不是这院里只有你个人知道得最多。
温池心里这想着,嘴上却说道:“前些日子在长公主生辰宴上见到不少花家人,正好太子殿下生母花皇后也是花家人,因此想多解些。”
温池表情真挚,点也不像是在说谎样子。
想想,温池还是拒绝若桃提议:“只是有些没睡好,等下再去睡会儿就好。”
尽管若桃不放心,可是温池都这坚持,她也不好再说什。
用完早膳,温池又上床躺着。
在古代总是卧床不起是不太雅观行为,自从温池意识到这点后,也在尽量避免有事无事就上床瘫着,可是他现在不仅身体不舒服,而且屁股也疼,实在不想躺在椅子上。
好在这个竹笛居里只有四个人,倒不会被别人说闲话。
毕竟那天晚上时烨只用他牙齿在指尖划出个小口子,出血量远不及今晚这吓人。
温池把整个身体都泡在温水里,只露出鼻子以上部分,他想堆乱七八糟东西,却始终没有点思绪。
唯可以确定是——
时烨血确实厉害,还能多功能使用,难怪长公主会亲自找过来低声下气地恳求时烨接受治疗-
第二天,温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平安犹豫半晌,还是摇摇头:“花家是京城里名门世家,哪怕是花家个远房亲戚咳嗽两声,也会让京城里堆公子哥问声色变,而奴才不过是宫里下人,哪知道那多花家事儿?”
温池见平安不愿意多说,也没勉强他,让他离开。
等平安走后,温池便脱下衣服,赤身走进木桶里。
这会儿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再回想起之前事,只觉得无比荒诞。
为何当他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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