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番折腾,他实在累,哪怕闭上眼就能想到张欢口吐鲜血骇人画面,可内心恐惧终究抵不过潮水般涌来困意。
就在温池昏昏欲睡时候,张衡虚弱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响起:“林源,你实话告诉,你和那些绑匪是不是伙?”
“哈?”温池瞬间清醒大半,他可不接受无缘无故扣下来顶锅,“饭可以
张衡没吭声。
温池又道:“地板上睡着又凉又硬,你当真不拿被褥垫下?”
张衡还是没吭声。
温池等很久,没有等来张衡任何回应。
“张衡?”温池小心翼翼地喊完,见张衡身影始终纹丝不动,心头猛然生出种极为可怕猜想,“张衡你不会是死吧!”
温池不敢问他们离开这儿后要去哪儿,他除点头还是点头。
房门重新关上,切归为平静。
只有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血腥味,提醒着温池刚才发生所有事情。
也许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平静,他甚至差点忘刘大德和刘大善那些人本来就是群绑匪,并且特意闯入周府把他绑架来这个地方。
温池原以为那群绑匪只是想要钱而已,才对人质有求必应,可是现在看来——那群绑匪应该是只对“听话”人质有求必应。
张欢支撑不住,当场昏厥。
刘大善早就对这场面习以为常,摆摆手,示意他兄弟拽着张欢两条腿把人拖出去,地板上拖出条淡淡血痕,全是张欢和张衡呕出来血。
温池看得胆战心惊,双腿发软地靠在墙壁上。
把昏厥过去张欢拖出去后,刘大善喊来个婶子把房里简单打扫下,那个婶子也是个见过世面人,瞧见满地血和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呻/吟张衡,连眼皮子都没抬下,安静如鸡地打扫卫生。
打扫完,婶子便走。
他话刚说完,张衡便虚弱地反驳道:“你才死。”
温池:“……”
张衡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温池听得直皱眉。
不过既然张衡都这说,他也没再自讨无趣,转而把折叠好被褥放在床尾后,便裹紧被褥躺下去。
而像张欢和张衡这种“不听话”人质,下场是被揍得恐怕连他们亲妈都认不出来。
温池着实被吓到,连话本都看不下去,他把两个话本收拾起来,和茶壶起规规矩矩地摆放在桌面上,随后脱衣服和鞋子上床休息。
床上有两套被褥,套是原有,套是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临时送来。
温池比较喜欢临时送来那套被褥,又软又轻,还洗得干干净净,他便把原有那套被褥折叠起来,扭头看向声不吭躺在地上张衡。
温池道:“这儿有套多被褥,你要吗?”
刘大善也准备离开,临走前,他瞥眼脸色苍白地靠在墙壁上温池,想想才问道:“话本看完吗?”
温池弱弱道:“还没……”
刘大善啧声:“搞快点,明早来收。”
温池连话都不敢说,忙不迭点头。
刘大善见温池被刚才血腥画面吓得魂不附体,顿时眼神颇为复杂,他犹豫须臾,出声叮嘱:“明早们就要离开这儿,你今晚好生休息下,后面就靠你来发挥作为人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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