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有意竖着耳朵听听,发现那五个女人貌似也被带下来。
接着又要走上段路。
只是温池能够明显感觉到这里环境
刘大德问:“你觉得不舒服?”
这句同之前模样问话让温池有些无语,温池顿顿,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也许是绳子绑得太紧,让有些不舒服。”
“是吗?记得绑得很松。”刘大德这说着,忽然从腰间抽出把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割断温池身上两条绳子,“这下好些吗?”
勒在脖子上束缚骤然消失,岂止是好些,简直是好太多!
温池感觉他呼吸都顺畅许多。
温池摇摇头:“没有。”
长时间保持沉默让他喉头十分干涩,吐出来声音也极为沙哑,说完话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刘大德和刘大善兄弟俩居然没往他嘴里塞帕子。
他记得张衡不仅被刘大善用帕子堵住嘴巴,而且那张帕子还是温池随手搭在木架上擦手帕。
想到这里,温池立即抿起唇,就差把“是哑巴”几个字写在脸上。
刘大德听温池回答,点点头,倒没再说什,而是起身回到刚才位置上坐下去。
温池很想知道那五个女人究竟是谁,无奈她们脑袋上都被罩着头套,单凭她们身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什。
不过看她们衣服颜色和款式,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小姐或者夫人。
温池在心里猜测着,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时间分秒地流逝着。
过许久,温池还是没等来刘大善下步动作,便大着胆子悄悄朝着刘大善所在方向看眼,结果发现刘大善居然找个位置坐下,双手抱臂,歪着脑袋,已经开始闭目养神。
“多谢大德哥。”
“嗨。”刘大德说,“瞎客气。”
说完,刘大德收起匕首,又回到位置上。
也不知这辆马车究竟走多久,直到温池被摇得头昏脑涨时候,才隐约感觉到马车停下来。
刚醒来刘大善还有些困顿,他揉揉眼睛,拿起手边头套罩在温池脑袋上,随后带着他们所有人质下马车。
路上,马车走得摇摇晃晃。
除被堵住嘴巴张衡时不时发出痛苦唔唔声外,其他人都十分安静,尤其是那五个女人,似乎都害怕极,蜷缩着身体,战战兢兢地靠在起,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温池尽量挑个舒服姿势靠着,无奈他身上绑着绳子,不管他换多少次姿势,都格外难受。
慢慢地,他感觉四肢发麻,还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努力抬起下巴,张着嘴巴用力吸气。
不会儿,坐在对面刘大德又注意到他这边动静,于是起身走过来,又在他面前蹲下。
倒是坐在温池对面刘大德还精神抖擞,见温池表情略显怪异,便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温池这边走两步。
温池还以为刘大德要对他做什,条件反射性地往后靠靠,默不作声地拉远他和刘大德之间距离。
很快,刘大德来到他面前,并蹲下身。
温池既有些茫然又有些害怕,他下意识把那双杏仁眼瞪得圆溜溜,浅褐色瞳孔里溢满无措。
然而刘大德仿佛没瞧见温池表情中抗拒样,兀自开口问道:“你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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