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轻笑声:“本宫从小被人告知花家人血便是世间独无二神药,就连那些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人,也能将他们拽回来,可本宫从未听说过,花家人血还有迷惑人心作用。”
左枝道:“知情者都知晓花家人血能救活天下人却唯独不能救活自己,然而太子殿下和花皇后却是其中意外,整个花家上下,只有太子殿下和花皇后拥有自愈能力,也许这些都是老天爷怜爱。”
“不定只有本宫和花嫣容。”时烨收回落在左枝身上目光,看向远方黑暗,“花家那大,人员那多,总有那两个人像本宫样藏着掖着。”
说罢,他问,“那皇帝喝花嫣容
左枝道:“温公子状态确非同寻常,奴婢听从太子殿下吩咐,这些时日里多方打听下来,倒是打听到件极为类似之事。”
“说。”
“奴婢曾听说,花皇后还在世时,皇上对花皇后迷恋至极,即便后来花皇后葬身火海,皇上也顶着满朝文武百官施加重压保住花皇后后位,甚至到如今也不肯再立新后,为此,朝廷和民间有无数种说法,有人说皇上是在忌惮花皇后身后花家,也有人说皇上爱惨花皇后,即便如今宠爱容妃也不愿让容妃占花皇后后位,可是有些人却不这认为……”
说到这里,左枝顿顿。
时烨没看她,淡道:“继续。”
地蹙眉,脸上情绪表达得十分明显,仿佛在阻止时烨指尖离去。
时烨静默片刻,忽然取缕自己发丝,在左枝震惊目光中将那缕发丝当做绳子般缠绕在温池手腕上,他拿起温池手放在温池胸前。
这下,温池抗拒情绪总算得到缓解。
时烨又看会儿,才转身往外走。
左枝连忙跟上去。
左枝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量:“奴婢从个花家人口中得知,有年秋季皇上带着花皇后出宫狩猎,却无意间从马背上摔落,以至于双腿折断,内脏受损,吐血不止,当时他们和随行御医走散,皇上身边只有花皇后和个武将,武将去找御医,花皇后眼见皇上快要不行,便试着割腕用血液救治皇上,没想到皇上不过是躺炷香功夫,就能自个儿站起来。”
时烨不语。
左枝观察时烨脸色,随即补充道:“那年皇上还是王爷,而花皇后不过是皇上后院里侧妃,出那事之后,皇上突然性情大变,专宠花皇后,甚至不顾周围人劝阻强行废掉正妃,并把花皇后扶上正妃之位,为此得罪不少朝廷上人。”
“你意思是……”时烨神色如常,清冷目光落在左枝身上,“花嫣容是凭着那些给出去血,才得以坐上后位?”
左枝将头埋得更深:“这只是奴婢斗胆猜测。”
外面风很大,许是已经立夏缘故,他们站在如此高阁楼上,也丝毫不觉得这风有多凉。
左枝低头道:“太子殿下稍等,奴婢这就去把刘德喊来。”
时烨仿佛没听见左枝在说什似,目光眺望着远处,冷不丁开口:“方才你看清楚吗?”
左枝跟随时烨多年,稍作愣,便飞快明白过来时烨在问方才温池情况,连忙道:“奴婢不敢多看,但是奴婢大概瞧见些。”
时烨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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