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略带杀意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有些承受不住人流下绝望泪水,每个人都
黑袍人轻笑:“送给如何?”
花子藏沉默许久,声如蚊呐:“你拿走吧。”
黑袍人收下木匣子后,随手扔下把小巧精致匕首,正好落在花子藏被绑在身后手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模样狼狈花子藏:“此乃谢礼。”
花子藏猜到黑袍人扔下是什,尽管经历方才那羞耻事情,可他还是收敛那些乱七八糟地情绪,衷心地感激道:“多谢。”
可是黑袍人并不领情,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连几个不习武人都搞不定,大名鼎鼎花家居然还有如此废柴之人。”
阵劲风扫过。
绑匪头子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身体僵,紧接着直挺挺地栽到地上。
猩红血液从绑匪头子断裂脖颈间流淌出来,眨眼间便淌得满地都是,被他攥在手里玉条也慢悠悠地滚到地上,碰撞地面时发出清脆声响……
下刻,黑袍人脚踩上去。
足有婴儿手腕粗玉条被黑袍人踩在脚下,竟然硬生生地碎裂成好几块。
“给你给你,把玉给你……”绑匪头子伸长手把玉条递给黑袍人,“求求你放过,其他东西都不要,都给你……”
绑匪头子能坐上如今位置,也不是个好惹人,甚至手上捏着不少人命,可是他从未想过有朝日会遇到更厉害人,只是动动手指头便要那多人命。
逐渐放大惊恐把绑匪头子瞳孔撑到极致,他分不清楚自己脸上液体究竟是吓出来泪水还是汗水。
他举着玉条手都在发酸,然而黑袍人仍旧没有要接过玉条意思。
绑匪头子绝望地恳求:“求求你……”
花子藏尴尬地解释:“说来惭愧,也不习武……”
黑袍人打断他:“别为自己废柴找借口。”
花子藏猛地噎,说话声也戛然而止。
黑袍人并没有逗留下去打算,但他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忽然抬眸往右前方看去,并往那个方向走几步——那正是剩下来人质们所在方向。
那些人质都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里,满脸惊恐地望着黑袍人。
剩下人质们睁大眼睛瞧着这幕,萦绕在眼底恐惧几乎要顺着目光流露出来,他们纷纷往后挪动身体,直到贴在身后墙壁上。
可惜他们嘴巴都被堵上,只能发出无助唔唔声。
唯有花子藏眼神复杂地看着黑袍人走近,他坐在地上没动,抬头仰视已经走到他跟前黑袍人。
只见黑袍人看眼直被他拿在手里木匣子:“这是你东西?”
花子藏紧盯着黑袍人不放,张好看脸白又青、青又红,半晌,他像是逐渐明白什,咬着牙,十分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是。”
黑袍人低下头,冰凉目光扫过绑匪头子那张几乎皱成团脸,才看向被绑匪头子举着玉条。
绑匪头子眼巴巴地盯着黑袍人。
黑袍人却道:“脏。”
绑匪头子立即会意,赶忙把玉条往自己身上擦又擦,然后又递给黑袍人:“这下干净,擦干净。”
“脏就是脏,有你脏手拿着,它永远干净不。”黑袍人冷飕飕地说完,猛然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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