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木匣子,只见里面放着几条粗细不玉条,细比他食指还细,粗却足以抵得上婴儿手腕。
难怪他之前觉得这个木匣子那重,敢情里面装这多玉条。
而且那些绑匪说得没错,哪怕温池是个不懂玉外行人,也摸得出来这些玉都是上乘好玉。才摸上去时感觉冰冰凉凉,有些冷手,可是摸久,便会感觉到股缓缓流动暖意,渗进相触皮肤里。
温池拿着玉条看看,又把玉放回去,他眼尖地发现玉条中间似乎压着什,貌似是张折叠起来纸。
他把那张纸抽出来,把木匣子放回原处。
温池道声好。
刘德见温池要离开,想想还是多句嘴:“温公子,这幅字画里饱含着太子殿下对你美好祝愿,你可以将它挂在床头,日夜看着它,就当它是助你前行动力。”
“……”温池沉默,嘴角抽抽,还是道声好,拿着字画快步跑开。
温池边上楼边想狗太子真是心理变态,莫名其妙送他幅字画也就罢,还在上面写这引人误会四个字。
天道酬勤!
这天气嫌热还来不及,怎可能染上风寒?
不过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于是对着刘德尴尬地笑笑,佯装若无其事地把字画重新卷起来,放在旁石桌上。
然而刘德还是欲言又止样子。
温池问:“怎?”
刘德轻叹声:“温公子,恕多嘴,那毕竟是太子殿下赠与你东西,你怎能随意放置于边上呢?”
这似曾相识四个字让温池瞬间闹个大红脸。
直觉告诉他,时烨写在字画上“天道酬勤”肯定不是字面上意思。
他双手拿着字画头和尾,怔怔目光落在那写得行云流水大字上,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起昨日时烨贴在他耳边说话……
卧槽!
有画面有画面!
勤个屁!
温池口气跑回房间,径直走到柜前,他单手打开柜门,欲把这幅字画放在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结果他刚把字画放进去,就看见放在柜子第层木匣子。
那个眼熟木匣子不知何时被时烨放在这里,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温池眼光复杂地盯着木匣子看会儿,随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木匣子。
温池顿下,仔细琢磨,认为刘德说话不无道理,万等会儿被狗太子撞见,狗太子以此找他麻烦话咋办?
这想着,温池小跑过去把字画拿回来。
“可是拿着它习武会不会不太方便?”
温池手持字画,先是拿在手里,后又准备放在袖间,无奈字画不是件小玩意儿,放在袖间有些碍事,他就这样折腾半天,最后还是无措地拿着字画。
刘德无语,头疼地扶下额头:“不如温公子先将这幅字画拿回去吧,在这等你。”
温池赶紧摇摇头,试图甩掉那些乱七八糟还带有黄颜色想法,可是他越是抗拒,那些想法就越是争先恐后地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最后,温池把合上字画。
他吐出口浊气,似有所感地转过头,便对上刘德惊讶眼神。
刘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抬起手指下温池脸:“温公子,你脸好红,不会是染上风寒吧?”
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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