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德再从房里出来时,他手里端个烛台,白色蜡烛上跳跃着暖色火光。
刘德信步走近温池,又从他身旁走过,同时扔下句话:“你随来。”
温池闻言,连忙跟上去。
他们来到白日训练空地上,这里被片朦胧夜色笼罩,只
等待片刻,他见刘德仍旧是脸防备样子,莫名地挠挠头:“你怎?”
刘德本正经地开口:“温公子,男男授受不亲,在这夜里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以免被其他人看见产生误会。”
温池:“……”
好吧。
自从他没再遮掩眉心红痣之后,刘德和刘善就变得奇奇怪怪起来,恨不得和他保持千八万里距离。
温池见状,也悄无声息地下楼。
他大概记得刘德就住在楼靠左某个房间里,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他走到大概位置上,压低声音喊刘德名字。
不过片刻,他左前方扇门就被打开。
昏黄烛光顺着打开房门往外洒落,也落在刘德高大身形上,刘德站在门口没动,也没有走向温池意思。
“温公子。”刘德脸背着光,看不清他表情,却能听见他声音里透着股疏离感,“天色不早,找有事吗?”
温池走到柜子前,几经犹豫,还是没有勇气打开柜门。
他内心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个小人说反正他和时烨在这古代就是夫夫关系,提前适应下也没什不好,可是另个小人说把这些玉往后面塞也太疼,谁会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啊。
想到这里,温池顿顿,然后心说,有啊,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他现在不就是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吗?
温池顿感无语,他悄悄咽口唾沫,慢慢地收回已经搭在柜子上手。
既然刘德不让他靠近,他便只能站在原地,颇为尴尬地说出自己来意:“刘德哥,依照你吩咐练这久基本功,想知道成果如何。”
刘德道:“温公子,早就说过,习武并非蹴即就之事。”
“虽然话是这说……”温池停顿下,才继续道,“但还是想知道这十来日进步多少,也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在刘德心里,习武是个日积月累过程,而急功近利心理会摧毁人意志,他不太赞成温池这快就想要有所成就想法,只是温池坚持这做,他也不好再拒绝下去。
刘德犹豫半晌,让温池在原地等着,他转身进房,并顺手关上房门。
“刘德哥。”
温池这喊声,便要走向前。
然而刘德看见温池往前迈出两步后,顿时犹如看见洪水猛兽般,赶紧往后退两步,直接退到房内。
“你别过来。”刘德伸出尔康手,“有什话就这样说吧。”
温池被刘德反应吓得连忙停下脚步。
他在原地站会儿,随后拿起放在木架上帕子把身子擦干,穿上衣服后走出房门。
正好有两个婢女守在门外。
两个婢女瞧见他,赶忙迎上来:“温公子,可是有何吩咐?”
面对这两个模样清秀小姑娘,温池吩咐起她们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笑笑说道:“麻烦你们帮把房里木桶收拾下。”
两个婢女同应声是,便往房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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