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坐在床边时烨站起身,迈着长腿向他走过来。
就在他摆好姿势准备将玉送进去时候,余光中忽然瞥见道身影。
这间房面积不大,却也分成内室和外室,内室摆放着床和梳妆台之类家具,外室摆放着桌椅之类家具,而内室和外室之间拱门上挂有白色轻纱,正好起遮挡作用,却又不会完全遮挡光线。
平时温池经常进进出出,嫌麻烦,便把轻纱裹起来。
可是这会儿,不知道谁又把轻纱放下来,刚才他目光没往那边挪,这会儿冷不丁看过去,只见他床边坐着个人。
再瞧那人身形……
也不知道这种玉要怎用……
温池打开白瓷盒子,用指尖蘸取些许膏药。
这膏药也是冰冰凉凉,摸着十分舒服。
他小心翼翼地把膏药抹在玉端,抹得十分仔细,也抹得十分均匀,这毕竟事关到自己身体,他可不敢马虎。
眼见抹得差不多,温池才把那根玉放在那张被揉得乱七八糟纸张上。
连走到柜前伸手打开柜门动作也流畅很多。
他是真尽力。
也是真不行。
温池拿出木匣子放在桌上,好奇地打开木匣子。
木匣子还是之前那个木匣子,里面东西原封不动,白瓷盒子也被胡乱塞在折叠得乱七八糟纸张里。
分明就是时烨。
时烨为何会在这里?
时烨何时来?
温池猛地愣下,当他意识到时烨在内室时,不知是惊还是吓,脸上血色瞬间消失殆尽。
仿佛有道惊雷顺着他头顶劈下来,劈得他送玉手剧烈地抖动下,不小心戳中痛处,疼得他啊声叫出来。
接下来就是……
温池自以为脸皮已经够厚,可是当他脑海里想到那些不可描述事情时,整张脸还是会不可抑制地发烫。
他感觉热,连呼吸都是热。
第次做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拘谨,以至于脱裤子手都在微微颤抖,几次没能抓住裤头。
好在这长夜漫漫,温池别没有,多是时间,他脱裤子,极为艰难地抹上膏药。
温池把白瓷盒子放在木匣子旁边,睁大杏仁眼,脸颊通红地盯着木匣子里面玉。
盯会儿,他才挑选出其中最细根玉……应该是最细根,尽管这根玉也有他食指粗细。
他把玉握在手中,冰凉触感立即从皮肤传递到他感官世界里,不过片刻,那冰凉触感又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股暖意。
他握得越紧,那股暖意越明显。
温池觉得新奇极,像是发现新大陆样,他拿着玉把玩许久,才想起正事,原本放松表情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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