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尽管温池悄悄向婢女讨要避子汤,可是当他看见时烨亲手端这碗避子汤来,他还是感觉到长久窒息,仿佛有团棉花堵在他喉管里,
面对自己而再再而三失态,他已经学会用平常心对待,还有些厚脸皮地装作什事都没有发生过般走上前。
对方到底是他昨夜才发生过亲密关系对象,饶是温池再装得若无其事,也抵不过内心羞耻和别扭,脸上阵阵地烧得慌。
他本想用询问时烨为何戴上面具方式来转移自己注意力,只是他话刚到嘴边,就冷不丁在余光中瞥见摆放在时烨手边个白瓷小碗。
那小碗里盛着棕褐色汤汁,有点像中药。
温池明显地顿下,那些话在嘴边绕圈,说出来时却换内容:“这是?”
起初温池还以为进来人是左枝或者其他婢女,可是他刚这想完,就转念想起左枝和那些婢女不会经过他同意就推门而入,会这做人只有……时烨。
想到这里,温池拿着帕子手不可控制地抖下,他回忆起昨夜发生种种事情,突然感觉连眼前空气都滚烫起来。
他把帕子放进盆里,强装镇静地用另外张帕子擦干手,随后转身朝外室走去。
还没走近,便瞧见道青色身影坐在桌前。
那个人听见他走近脚步声后,原本落在地板上目光往上抬起,接着缓缓落在他身上。
,两人心知肚明就是,没必要让那多人知晓,可现在……
温池又郁闷又无奈,也不好再说什,向左枝道声谢谢后便回房。
这时,天色渐暗。
若是往常,温池早就沐浴过后上床休息,然而这会儿他身体不适得厉害,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就只能干巴巴地站着。
好在昨夜时烨替他清洗遍,倒不用他自己再折腾上回。
时烨扭头,顺着温池目光看向手边白瓷小碗,他语气冷淡地开口:“这是你要避子汤。”
温池骤然沉默下来。
他第反应是时烨竟然知晓他向婢女讨要避子汤之事?
但换个角度想,那个婢女本来就是时烨人,把他说话转达给时烨也没什好令人惊讶。
可是……
温池第眼就发现时烨脸上面具。
他不由得愣下。
他记得时烨在他面前没有戴面具习惯,也许是觉得不舒服,夜里时烨就更加不喜欢戴面具,然而今夜他却戴上那张纯黑半脸面具。
不得不承认,当时烨用面具遮住脸上烧痕后,即便只露出来剩下半张脸,也美得叫人挪不开目光,那双狭长凤眸平静地凝视着温池,深邃黑眸让温池想起天边繁星,里面有着星星点点光泽,莫名地吸引着他。
良久,温池才回神。
就这样过很久,温池才喊来守在外面左枝,让左枝帮他打些洗脸水来。
左枝得吩咐,立即和其他婢女起把洗脸水和洗漱工具都备好,整齐地放置在木架上,听温池说不需要她们伺候后,她们又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温池走到木架前,有些勉强地漱下口,拿起帕子刚沾湿盆里水,就听见身后外室那边传来吱呀声,似乎是有人进来。
“左枝?”
那个人没有回答,连脚步声都轻得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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