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差点呕出口老血。
待浩浩荡荡队伍抵达山庄时,外边天色已经暗下来。
宫里小太监提着灯笼站在马车外,尖声尖气地请温池和月桂下车。
温池跟着若芳若桃走下马车,脚踩在松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声响。
他们出发时天还下着雪,这会儿雪早就停下来。
“……”温池沉默片刻,表情复杂,“有件事你不知道。”
“什事?”
“太子本让走。”
“……”
“可是赖着不走。”
不过令温池感到惊讶是,月桂居然是留下来五人之,倒不是说他认为月桂应该离开,而是他之前听说月桂被罚得只吊口气,没想到坚持到现在。
显然月桂也认出温池,在见到温池之后,原本无精打采他下子变得紧绷起来,眼神里充满毫不掩饰警惕和防备,甚至路上都在紧张兮兮地盯着温池。
温池无奈,干脆闭上眼睛小憩,眼不见为净。
山庄位于半山腰上,越往山上走,路上积雪就越厚,马车也颠簸得越厉害。
坐在对面月桂已经被颠得脸色铁青,好几次伏在车窗前干呕,等他回头,就看见温池面不改色地闭着眼睛,像是睡得很熟。
下,才得知东宫里头剩下五个幸存者都收到容妃邀请。
转眼间,到出发这日。
温池不太想去山庄,准确来说应该是不太想和那群人去山庄,便打算装病糊弄过去,结果容妃连招呼都没打声就直接派两个小太监过来。
在两个小太监盛情邀请之下,还没来得及装病温池找不着任何不去理由,只得让若芳和若桃简单收拾下,随即跟着他起出门。
去往山庄马车队伍浩浩荡荡,在热闹街道上形成条壮观长龙。
不过地上积雪很厚,放眼望去,只见大地都是银装素裹,暗白色积雪直往前延伸,直至被掩盖在朦胧夜色里。
温池兴致缺缺,低眉垂眼地揣着手,等待容妃安排,而同马车月桂却是副兴致盎然模样,连提防温池都忘,欢快得像只小鸟。
只是月
“……”
温池嘿嘿笑:“太子就拿没法。”
“……”月桂气得脸都扭曲,“你、你怎能这样!你这是在耍无赖!”
温池笑道:“不这样又如何与你同坐辆马车?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说完,他火上浇油地对月桂眨眨眼。
月桂幽幽道:“你真厉害。”
温池没有睡着,听见月桂说话声后,还以为月桂在说他说他不晕车事,便道:“还好。”
月桂道:“你可真不谦虚。”
温池:“……”这有什好谦虚?
他刚这想完,又听得月桂开口:“曾经还天真地以为你离开两三年,太子殿下就会慢慢忘记你存在,没想到直至今日,东宫还留有你席之地。”
每个人位置也被容妃安排得井井有条。
温池身为太子人,理所应当和太子人同坐辆马车。
因此当温池爬上马车后,第眼便瞧见无精打采靠坐在角落月桂。
月桂瘦很大圈,再没以前意气风发,整个人看上去心事重重。
由于太久没见,温池差点没把月桂认出来,他悄悄看那张熟悉脸好几眼,才想起月桂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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