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已经不行,不如们直接上吧,是赢是输好歹有个定数!”
“不行,二叔和长公主他们去宫里还未回来,那疯子又伤们花家多少人,倘若让他逃该怎办?们应当尽量拖延时间,拖到二叔和长公主他们回来
招呼容肆那些人来去匆匆,连容肆手臂受伤都没注意到,只叮嘱容肆快些回去。
温池便趁着那些人和容肆说话功夫,口气朝着莲花池飞去。
聚集在莲花池附近人极多,温池躲在树枝阴影处,目光跃过底下人群,最后落在立于莲花池另边高大人影上。
那个人身都是黑色,头戴帷帽,垂落下来黑沙遮挡他面容。他犹如个木偶,纹丝不动,也丝毫不受周围那多人影响。
温池看着那个人,便再也挪不开目光,他瞳孔逐渐放大,里面既是诧异又是惊喜。
温池边拎着男孩边往男孩所指方向走,走着走着,他有些使不上力气,便把男孩放在地上。
虽然温池感觉这个男孩十分奇怪,但他还是对个孩子下不手,便打算让男孩自个儿走,没想到男孩跟在他身后。
途中温池迷失方向,居然还是男孩再次向他指路。
“沿着左边道往前走,走到莲花池边即可停下,他要东西就在莲花池右边房子里。”
温池怀疑过男孩说话,却也别无他法,除听从男孩建议外,他就只剩下像无头苍蝇样四处乱窜这个选择。
哪怕他曾经知道时烨血液能够治愈切伤口时,他也从未想过把时烨伤口当做药来用,那是血、是时烨血,并非生长在土里药物。
可是、可是这小孩竟然堂而皇之地把时烨喊做药引!
若是没有花家长辈教他,他个孩子又怎会知道这些事情?
温池气得拎着男孩手都在发抖,他感觉自己快要呕出血来,恨不得就地把这男孩揍上顿,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他还没说话,男孩却以为他沉默是在否认,便道:“你骗不,能闻见你身上味道,和那个药引身上味道样。”
虽然那个人从头到尾都包裹得严实,但是他能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时烨。
是时烨。
哪怕改头换面,他也能在片刻间认出来。
只是时烨为何站着不动?
没等温池想明白这点,就听见树底下传来两个人说话声。
横竖都是碰运气……
随着他们距离莲花池越来越近,路上碰到花家人也越来越多,却无例外不是身上带着大大小小伤。
温池赶紧躲起来,那些花家人见着男孩,原本匆忙脚步也慢慢停下来。
“容肆!你为何在这儿?这儿危险,还不赶紧回房待着!”
名为容肆男孩瞬间恢复到孩童才有天真烂漫模样,他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嘴里连声应着是。
温池瞥男孩眼:“什味道?”
男孩舔舔嘴唇:“香香味道。”
温池拉下脸来,拎着男孩便往外走,既然男孩已经识破他和时烨身份,那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他在哪儿?”温池问,“告诉,会考虑放你条生路。”
温池以为男孩会死鸭子嘴硬,哪料男孩果断抬起手,指向北方:“他要东西在那边,他必定也会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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