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许久,却没再挤出个字,倒是脸上羞耻和恼怒等情绪交织成片,以至于他表情相当精彩。
女子看向温池眼神里满是冷然,她没再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中间那辆马车。
下刻,抹颀长却颇为消瘦身影从马车里走出来。
时烨披着黑色裘衣,乌黑长发随意捆扎起来,他缓慢踱步至温良身前,双美丽凤眸淡淡地看着温良。
时烨道:“若桃。”
温良越来越激动,可吓坏围观三个车夫。
那三个车夫皆是满脸惶恐,正要下车堵住温良那聒噪嘴巴,却见道丽影从最后面那辆马车里飞出,那人速度极快,不过眨眼间,便宛若轻燕般落在温良身前。
温良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只小巧手死死掐住脖子。
“咳咳咳……”温良瞬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痛苦咳嗽声。
温池表情惊恐地瞪着身前那个漂亮女子脸,感受到女子掐着他脖子手在缓缓往上抬,求生本能让他拼命挣扎起来。
道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那人扯着嗓子喊起来。
“温池,知道你就在马车上,有些话要当面跟你讲,你下来见面好吗?”温良从母亲那儿得知温池行踪,却不知温池究竟在哪辆马车上,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边走边扯着嗓子喊,“温池,你下来啊,你为何直躲着们?哪怕母亲不是你亲生母亲,她和父亲也接纳你、养育你,你就是如此对待他们仰恩吗?”
温良心情十分复杂,他既羡慕温池得到太子殿下宠爱和庇护,又怨恨温池完全不顾温家对他生恩和养恩,如今温良大难临头,温池却连抹影子都见不着。
倘若他早知道温池是这个无情无义之人……
那他断不会让父亲将温池送入东宫,如此来不仅没有给温良带来任何益处,反而助长温池气焰。
女子回:“是。”
时烨语气平静地下
好在女子似乎没有让他死去打算,不会儿,又缓缓将他放在地上,只是掐着他脖子手并没有拿开。
女子眼神冷冽,如刀般刮着温良脸:“你是谁?”
温良清楚身前女子武功莫测,杀死他就如同碾死蚂蚁那样简单,他不敢撒谎,痛苦又艰难地回答:“父亲是……是前礼部侍郎温长清,是温家长子温良,……来找弟弟温池。”
女子听完温良话,倏地嘴角挑,发出声不屑哧笑:“前礼部侍郎?都是些老黄历,你真有脸拿出来说。”
“……”温良猛地怔住,股名为羞耻情绪忽然从心底窜出来,犹如藤蔓般死死缠住他身体,“……”
这段时间以来发生桩桩件件在温良脑海中浮现,朝廷动荡、温家被牵连、四皇子党羽几乎把温良当成靶子……
想到这些,温良愈发地感到窒息,仿佛有张从天而降地网把他笼罩起来。
都怪温池。
都怪温池那个白眼狼!
“温池!”温良终于撕开内心那层伪装纸壳,他抬头看向最近那辆马车窗户,眼神里宛若淬毒,大声喊道,“温池你下来,要不是你,们温家怎会受到牵连?爹为那些事病不起,你却躲在太子殿下羽翼下过着与世无争日子,你还有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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