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性格倒是天差地别。
时烨没怎接触过温良,也没怎解过温良,但有点可以肯定是,他讨厌温良,尤其讨厌那张和温池有几分相似面孔。
时烨眼中有戾气浮起,又被他敛下去,他收回思绪,垂眸看向靠在他怀里温池,随后解开温池身上穴道。
温池像是感觉到什,幽幽转醒,睁着朦胧杏仁眼,呆呆地望向时烨。
时烨仿佛什事都没发生过般,动作轻缓地抚抚温池背:“还有段路要走,你可以再睡会儿。”
原本这些都是他东西,却被他亲手推给温池。
温良生平头次感到如此后悔,他悔得肠子都青,若是有重来次机会,他断不会让温池捡这个便宜。
若是能重来就好-
时烨回到马车上,温池还在沉睡。
温池蜷缩在暖烘烘被褥里,像出生婴儿似,他并没有被马车外声响吵醒,呼吸声十分均匀。
原来是时烨拿走发簪!
这刻,温良仿佛听见自己脑海中紧绷那根弦啪嗒声断掉。
他心态崩。
他屁股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怎会这样?
直到昨日,许氏不知从哪儿打听到温池即将回城消息,才交给他那只发簪,说是温池为拿到他母亲留下来发簪,必定会同意回温家趟。
温良和许氏都知道温池直对他母亲死耿耿于怀,他们也有十足把握将温池骗回去。
可这会儿那只发簪都没。
他又拿什骗温池回去?
温良分明记得他在拦马车之前还摸到过那只发簪,为何这才会儿功夫,那只发簪就不翼而飞?
温池摇摇头,在时烨怀里拱拱,他感觉到时烨身上凉意,动作顿:“你出去?”
时烨想也不想便矢口否认:“直在这里。”
温池有些不解:“可是你身上好凉。”
“哦?”时烨笑笑,摸着
时烨目光落在温池紧闭眼上,原本冰凉神色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温和起来。
他走过去坐下,轻车驾熟地伸出手将温池连人带被褥地搂进怀里。
温池身上也是暖烘烘,温度传递到时烨手上,时烨逐渐收紧力道,他将下巴轻轻搁在温池头上,突然间再也不想放手。
太暖和、太舒服,甚至让他有些后悔方才出去染身寒气。
想到这里,时烨眼前浮现出温良那张泪流满面脸,尽管他很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温良长相确和温池有几分相似。
这切和系统所说完全不样。
仔细想来,自从他认识系统之后,他生活就发生天翻地覆变化,他身边所有事物都朝着最坏方向发展。
他不仅没有得到四皇子青睐,反而失去他原本应该拥有东西。
倘若他当初没有在系统安排下躲避他和太子殿下婚事,那今晚坐在那辆马车上人是否应该是他?
指不定进东宫人是他,被太子殿下捧在手心里人也是……
且在这期间里,他从未碰过自己领口……
不对!
时烨碰过!
他想起来——方才时烨收回手时,手里似乎拿着什东西。
只是这条巷子里光线昏暗,他没看清楚,加之他当时着实太害怕,也不敢去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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