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默地等待若桃和若芳领着温池走近,随后其中个人站出来,同若桃耳语几句后,便转身朝着个方向走去。
“走吧,公子。”若桃对温池说,“们走密道出宫。”
温池还有些犹豫:“可是时烨他……”
若桃摇摇头,语气凝重:“公子,你应当知道这时该怎做,太子殿下那边事儿不是们想插手便能插手,只有你保住自个儿安危,太子殿下才不会行事诸多顾忌。”
温池愣下,垂眸看向若桃眼睛。
温池沉默下来。
尽管他早就猜到时锦不会按照原剧情路线走,可此刻听若桃这说,他还是感觉大脑空白瞬。
若桃把话说完,不敢再耽搁下去,也顾不上主仆间忌讳,伸手替温池拉好衣服:“好公子,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
温池满心忐忑,可在若桃和若芳催促下也没再说什,于是抱起阿孤跟着她们同往外走。
寝殿内灯火通明,寝殿外却是黑灯瞎火片,只有层浅淡月光落下,笼罩在这片寂静宫殿上。
若芳边拿来温池挂在架子上衣服边解释:“这宫里不安全,们先去宫外避避。”
温池闻言,顿时也顾不上男女有别,赶紧把阿孤放到边上,穿上若芳递给他衣服,但很快,他又问道:“时烨呢?”
若桃愣愣,她没想到温池对太子殿下有如此深执念,她不是不想向温池解释,而是此时事态紧急,她来不及向温池解释,只能说道:“公子,们先出去,路上再向你解释。”
温池没说话,却也停下穿衣服动作,眼巴巴地望着若桃。
阿孤哼唧声,也眼巴巴地望着若桃。
若桃轻轻抿着唇,没有回避温池视线。
温池挣扎片刻,到底还是放弃那点执念,他点点头,被若芳和若桃以及那些黑衣男子拥簇着往前走-
也不知走多久,温池发现周遭光线越发昏暗,周遭环境也越发偏僻,途中还穿过几条没有人迹狭窄小道。
若桃走在温池前方,她仿佛揣着心事,始终言不发,只是时不时回头看上温池眼。
温池下意识抱紧怀里阿孤。
时不时有夜风吹过,吹得树枝哗啦啦地作响。
阿孤被夜风吹得发抖,轻轻地哼唧声,毛茸茸脑袋直往温池怀里拱。
“乖。”温池安抚地摸摸阿孤毛,“乖阿孤。”
阿孤在温池抚摸下逐渐平静下来。
温池抬头看去,便在朦胧月色下瞧见前方站着五六个身着黑衣男子。
“……”若桃无奈,只得言简意赅道,“那晚家宴不过是场鸿门宴,是容妃和长公主甩给太子殿下钩子,她们设计太子殿下,甚至在当晚设计皇上死亡,全是为把脏水泼到太子殿下身上。”
温池听得心头紧,情不自禁地攥紧手心:“那时烨呢?他还好吗?”
“太子殿下自然不会如她们愿,既然太子殿下敢去家宴,就表明太子殿下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
“没想到瑄王临时倒戈。”提起时锦,若桃眼中有闪即逝恨意,“原以为瑄王是个明事理之人,断不会像他母亲那样有着狼子野心,哪知道人心隔肚皮,他可真是隐藏得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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