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会儿,若桃只好答应不去找张大夫,条件是温池要多吃几口饭菜。
温池点着头答应
虽然他之前挺喜欢吃睡睡吃死宅生活,但是这会儿被几个小姑娘伺候着还是感觉奇奇怪怪。
温池压下心头别扭感觉,在几个小姑娘目光灼灼注视中硬着头皮吃两口粥——然后他就吃不下。
那股熟悉恶心感犹如猛然漫上来潮水,在顷刻间席卷他。
温池把银勺往小桌子上扔,捂着嘴又干呕起来。
若桃被温池这如此突然举动吓得脸都白,赶紧让若芳和两个婢女把小桌子端走,她坐在床边,替温池抚抚背,直到温池干呕得没那厉害后,才对若芳说:“若芳,你在这会儿照顾公子,去把张大夫请来。”
温池见仆人茫然表情,便知这人应该是什都没看见,他摇头说声没什,转身回到床上。
不会儿,听见动静声若桃端着水盆和洗漱工具进来。
“公子,今儿感觉好些吗?”
“好多。”许是没再闻见那些油腻味道缘故,他也没再干呕过,就是昨夜里失眠让他这会儿有些头晕脑胀。
若桃看温池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赶紧伺候着温池洗漱完,又让若芳和两个婢女端来直温着清粥和小菜。
前。
探头往外瞧,正好瞧见个身着灰衣仆人手拿扫帚在打扫地上碎雪和碎枝,仆人踩在碎雪和碎枝上,发出吱呀声响。
那个仆人感受到温池目光,抬头看过来,发现是温池靠在窗前打量着他后,仆人吓得连忙低下头。
“公子,管家吩咐奴才将这地上脏东西扫干净,惊扰到公子。”
“无碍。”温池松口气同时也摆摆手。
张大夫便是昨儿替温池把过脉那个大夫。
温池听若桃说要去请张大夫,顿时就急,他赶忙伸手拉住若桃衣摆,脸上和眼神里写满抗拒:“只是闻到那些味道有些不舒服罢,过会儿就好,别麻烦人家张大夫跑趟。”
若是张大夫来后又给他开个安胎药方子,那他连头撞死心都有。
那安胎药真不是人喝。
若桃还有些犹豫,无奈温池态度坚决,说什也不肯放开若桃衣摆。
若桃不知从哪儿搬来个小桌子,把小桌子往温池床上放,便让若芳和两个婢女直接将清粥和小菜搁在小桌子上。
若桃揭开粥碗上盖子,用手扇扇热气,这才拿银勺递给温池:“公子小心烫。”
若芳和另外两个婢女则字排开地站在床前,眼巴巴地盯着温池。
温池:“……”
他第次感觉自己像是巨婴。
他闲来无事本想站在窗前看着仆人打扫,无奈那个仆人像是怕他得很,被他这盯着便动不敢动,宛若尊雕塑似伫立在原地。
温池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身准备走开,临走前他忽然想起方才听到声响,又转头问道,“对,你何时来这儿?”
“啊?”仆人愣愣,他不清楚温池为何会忽然这问,顿时紧张得缩起肩膀,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回公子,奴才刚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打扫便被公子瞧见。”
温池皱起眉头:“那你方才可有看见什人?”
仆人头雾水:“公子指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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