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想让那人把他放下来,结果挣扎半天,那人还在继续往前飞奔,最后他忍无可忍,哇地下吐出来。
以前温池没吃什东西,即便经常干呕也只能吐出些水来,可前不久他被若桃逼着喝下那晚药汤,在此时此刻他几乎把整碗药汤都吐出来。
并且那些吐出来药汤全部被风糊到那人背后上……
那人瞬间静止。
夜风呼呼地吹,哪怕温池没看见那人脸,也能从那人僵硬
夜风很冷,刺得温池脸生疼。
温池很快意识到什,心中渐凉。
难怪这个人敢只身闯入他卧房,甚至扛着他这个大活人在府里飞檐走壁,原来这个人早就打点好切,也买通府里些人……
这个人应该不是临时起意地绑架他,而是很早就在策划这件事,还有可能在府里潜藏很久。
然而他完全不知道危险就在身边。
是时锦人还是容妃人?
可这个人为何戴着曾经他送给平安面具?还是说……平安没有死?
之前他就觉得平安死得有些蹊跷,不过既然小栓子亲口盖章平安死亡,那他也就没有深究下去,难道平安在那个时候侥幸逃脱?
温池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人名字,却始终无法确定眼前这个人身份——时烨仇家太多,他是时烨人,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
此时此刻,温池总算明白时烨为何经常和他撇清关系、为何总是做好离别准备、为何那火急火燎地把他送出宫。
儿掏出个烟筒,并动作极其熟练地扯掉烟筒上端引线。
下瞬,股浓郁又呛人白烟从烟筒里散发出来,由于那人将烟筒口对准温池缘故,只是眨眼间,温池视线便被厚重得看不清周遭白雾覆盖。
温池发觉不对,忙不迭屏住呼吸,可在这之前还是没注意吸入四五口白烟。
那些白烟仿佛有生命力般争先恐后地往温池鼻子里钻,虽然温池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再吸入白烟,但白烟还是在点点地渗透进他感官世界里。
不多时,温池腿脚发软,砰咚声栽到地上,他喉间像是堵着什东西,张张嘴,却发不出来点声音。
若他独身还好,可现在他腹中还揣着孩子。
温池身体里那根弦紧绷到极致,他本就不太舒服,又直被那人抗在肩上吹冷风,忽然间感觉胃里阵翻滚。
他好像要吐。
温池憋得脸都青,他拼命拍着那人后背。
可惜那人并不能领悟他想表达意思,只以为他被晃得头晕,于是放慢速度。
他也没想到那些人会追到这里来……
温池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由那人把他扛到肩上。
他腹部正好抵在那人肩膀上,硌得他有些疼,他张口想说话,无奈吸入那些白烟后又被点哑穴,他发不出点声音。
那人扛着他翻过窗户,路躲躲藏藏,竟然轻而易举地飞出院落。
温池分明看见在府里巡逻侍从发现他们,却转过头装作什也没看见样子。
戴着面具那人走到温池身边,蹲下身,飞快地点温池身上穴道。
温池睁大眼睛,惊恐万分地盯着那人。
他恨不得透过面具看清那人脸。
是谁?
这个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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