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往后靠些,蹙起眉头:“又不是傻子,还不至于连你声音都听不出来。”
话已至此,花子藏自知没有
那根无形中紧勒着温池绳子在顷刻间消失,他如释重负,赶紧换个舒适姿势瘫坐在地上,只是那人手还攥着他衣领,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
温池道:“你先松手。”
可惜那人不仅不松开他衣领,反而像是被他言语激怒般,逐渐加重力道,他逼近温池,刻意压低声音里透着股骇人冷意:“你跑不,等着他来找你吧。”
“知道跑不。”温池喘口气,道,“所以不跑。”
那人似乎没想到温池如此识时务,又愣下,狠狠道:“你也别想使任何花招,若是被发现你小心思,立刻杀你!”
温池惊讶地张张嘴,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那人扛着他来到处不知在哪儿废宅,那人对废宅环境很是熟悉,轻车驾熟地在里穿行,最后在间像是书房屋子里打开扇石门来到暗室。
进入暗室后,原本昏暗视线下子变得明亮起来。
暗室里燃着许多烛火,这里也不像外头那样破烂陈旧,反而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连桌椅和床铺也应俱全。
那人毫不客气地把温池扔在地上。
温池来不及尴尬,那股熟悉恶心感又宛若蛇般滑上喉间。
他本想拍打那人背部,转念想到他刚才吐得那人满背都是,又赶紧收手,最后只是推推那人肩膀。
那人身形僵硬得像个木头似,他仿佛没有感受到温池力道,迈开步子便继续往前走,不过这次他没有使用轻功,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得极快。
温池难受至极,他不久前才吐回,现在又被那人倒着抗在肩膀上,那人走路幅度极大,让他左右摇晃,被摇得头晕眼花。
堵在喉间那股恶心感节节攀升。
温池被那人话逗得扑哧笑。
那人眼神骤凛,杀机毕现,如同锋利刀片似飞向温池。
但他没有对温池动手,显然顾忌着什。
“你想杀话在刚才直接动手不就是?何必把带到这里来才杀?”温池直勾勾地看着眼前面具,好笑道,“你累不累?花子藏。”
花子藏冷不丁从温池口中听到自己名字,攥着温池衣领动作明显滞瞬。
温池吃痛,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结果使半天劲儿才想起自己被点穴道,他无奈之下只好放弃,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那人在暗室里走圈,似乎在寻找什东西,回头看见温池闭眼恍若随时都能睡过去模样,那人定格瞬,随即带着明显怒意走向温池。
他蹲下身,把攥住温池衣领,咬牙切齿:“你方才故意是吧?”
温池好不容易缓过来些,却还是难受得紧,他有气无力地抬眸瞥眼近在咫尺面具,张张嘴又耸耸肩,表示自己发不出声音。
那人愣下,思虑片刻,解开温池身上穴道。
他又想吐。
这时,夜风中飘来那人冷飕飕声音:“给咽回去。”
温池:“……”
那人道:“你胆敢再吐出来,就地杀你。”
尽管那人刻意压低嗓音,可温池还是在第时间认出那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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