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知道时烨不喜欢他母亲,却不知道花皇后曾经还做过这等事,要是放在二十世纪,估计早被网友们唾沫星子淹死。
温池说完,花子藏脸色更加难看。
花子藏说这些话本意是想挑起温池好奇心,引导温池往下问,可是温池态度和他想象中截然相反,这让他又感觉到被动,也让他感觉焦躁难忍。
“究竟是没说清楚还是你没明白意思?”花子藏恼羞成怒,压抑着火气开口,“这多年来,时烨顶着太子之名享尽荣华富贵,可他没有这个资格!他不是前皇帝儿子,他不是太子,他就是个不知打哪儿来野种,你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花子藏仿佛回忆到某些不好事情,他情绪激动,胸膛在喘息声中上下起伏,眼尾也逐渐泛起些许猩红。
不知是不是温池错觉,他貌似看见花子藏嘴角抽搐几下。
温池见花子藏骤然沉默下来,便补充道:“即便花皇后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可她依然是皇后,住在后宫,伺候皇上,她生下来孩子怎就不是皇上儿子?”
这就是个概率问题,虽然时烨不会有百分百可能性是皇上儿子,但是也不能直接否定这个可能性。
这话说完,花子藏更加沉默。
温池观察着花子藏表情,他猜不透花子藏想法,既然花子藏不说话,那他也讪讪闭上嘴巴。
温池和花子藏之间距离不过咫尺,他如此清楚地看见花子藏脸上表情逐渐变得微妙起来,花子藏用略显古怪眼神看着他。
随后,花子藏轻声道:“谁告诉你是为花家?”
温池冷不丁听见这番话,还以为自己听错或花子藏说错,可事实证明他并没有听错,花子藏也不像是在说笑样子。
“不然你是为什?”温池讥讽道,“难道是为爱与梦想?”
花子藏被温池话逗笑,扑哧声,他脸上和眼神里溢满笑意,可不知为何,即便他这样发自内心地笑着,依然叫人不寒而栗。
温池有些害怕花子藏这副癫狂模样,但是花子藏用那样难听话骂时烨,又让他气不打处来。
挣扎会儿,他底气不足地反驳道:“什野种?你说话注意点!”
花子藏冷笑:“他就是个野种,不过走运飞上枝头变成太子罢,但狸猫永远代替不太子,野种终究是该死野种。”
是可忍孰不可忍,温池怒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
半晌,花子藏才开口:“时烨同你说过花皇后和其他男人暗通款曲事?”
温池摇摇头。
时烨那好强又要面子人怎会跟他说这些事?听起来挺丢人……
花子藏目光笔直地盯着温池:“那你为何不感到惊讶?”
温池顿顿,尬笑两声:“是挺惊讶。”
“你可知他亲生父亲是谁?”
温池懵瞬,他心想时烨亲生父亲不就是已经驾崩皇上吗?为何花子藏话题倏然转到这上面来?
花子藏把温池表情中疑惑尽收眼底,他冷笑声:“当年花皇后心有所属,并非自愿嫁给前皇帝,后来她坐上皇后之位,却和她曾经心上人暗通款曲,至于时烨……你觉得他还是前皇帝儿子吗?”
温池脱口而出:“为何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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