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时烨都十分平静,哪怕提起花子藏死去双亲和弟弟,他也无波无痕:“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被金钱迷眼,渴望本不属于自己东西,他们该死。”
“你!”
花子藏气急,双目赤红,喘着气地要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刚起半身,就被旁边士兵脚踹回去。
时烨看眼已经被扑灭火势屋子,脸上写满讥讽:“你以为仅凭个诱饵和场火就能困住?果
尽管那人身上都是被火烧痕迹,可温池还是下子就认出他身份——花子藏。
花子藏转过头,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时烨身上。
片刻,他发出声沙哑哧笑,他声音像是被沙石磨砺过,几乎听不出原本声色:“你还是出来。”
时烨冷道:“没你那蠢,留在里面等死。”
花子藏愣会儿,突然更加肆意地笑出声,他笑好久,笑得大喘气才逐渐停下来,他看向时烨目光中充满嘲弄:“看来你更在乎你自己命。”
不过都是时烨安排。
想到这里,温池神情微动。
他不自觉地看向时烨。
时烨目光直落在温池身上,自然将温池细微表情变化也尽收眼底,他却好像什都没看到般:“怎?”
温池张张嘴,那些话在他舌尖滚圈,又悄无声息地咽下去。
,走到最后,他无奈停下脚步。
夜色很深,月光朦胧。
即便有士兵们火光驱赶周围黑暗,可温池仍旧区分不出这些院落差别。
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把那个小男孩起带出来。
时烨似乎料到会是这样结果,倒没有表现出多少失望来,他走上前,安慰地摸摸温池头发。
时烨眼神淡淡地看着被烟雾熏得面带血色花子藏,火光在他脸上跳跃,看不出喜怒哀乐。
“不过无论如何,那个男宠死,他就死在那里面,只要不说,你这辈子连他尸首都找不到。”花子藏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开心得像个孩子,“时烨,当年你杀害双亲和弟弟,如今也要让你尝到那种痛苦滋味,眼巴巴看着那个男宠在你面前死掉滋味不好受吧?”
花子藏在屋子里被烟雾熏坏嗓子,说起话来十分费劲。
他表情略显狰狞,双眸瞬不瞬地盯着时烨,试图从时烨脸上找到愤怒或是懊悔等情绪。
可惜他失败。
“没什。”温池不自在地转话题,“对,那场火是怎回事?”
时烨正要开口,却见个士兵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士兵飞快地说道:“太子殿下,人找到。”
等到时烨和温池赶回去时,屋子里火已经被灭得差不多,个浑身焦黑人被几个士兵从屋子里拖出来。
几个士兵将那人往地上扔。
那人似乎受伤严重,几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可惜无果,他又自,bao自弃地躺回去。
温池像只小狗似耷拉着脑袋:“抱歉,没有帮上忙。”
“你已经帮很大忙。”时烨道,“你让知道那个地方确就在这里。”
温池听完时烨话,鬼使神差,他脑海里响起小男孩声音。
小男孩说这世上没有那多偶然,花子藏也没有那大本事把他从时烨手下人眼皮子底下带出来。
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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