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微微动动,却没有回应若芳话。
这下若芳是真急哭,眼睛红得像兔子似,豆大泪珠源源不断地从她眼睛里滚出来,偏偏她连凶温池句都不敢,只能和几个丫鬟起对着粽子干瞪眼。
就在若芳快要绝望时,身后传来阵脚步声,紧接着是道冷冷淡淡声音:“这是怎回事?”
闻言,若芳和几个丫鬟同时僵成木头,呆愣过后,她们齐刷刷地转过头,便见时烨大步流星地从外头走进来。
时烨穿得颇为正式,长发束于脑后,他刚从宫中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便赶来,浑身携股风尘朴朴气息。
本来做好被拒绝准备温池见若芳犹豫,立即趁热打铁地恳求:“好不好嘛?”
若芳不敢答应更不敢拒绝,张小脸都快皱成苦瓜,她卑微地说道:“公子,大夫吩咐们要按时守着你喝药,要是你不喝,到时受责罚还是们,公子你就喝它吧,奴婢去给你拿些糖来。”
温池身上每寸都在叫嚣着对那碗药抗拒,他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嘴里就重复着那两句话:“可是这会儿真喝不下去。”
若芳眼见药汤慢慢凉下去,也急:“公子,你就当是为腹中孩子,委屈下自己吧。”
温池连连摇头。
西都用在温池身上,若不是温池极力拒绝,他甚至会安排三五个大夫在温池身边随时听候差遣。
温池对大夫这类人早就有心理阴影,在听那些大夫说他胎气不稳需要服用药物时,心理阴影迅速扩大到原先倍之多。
几个大夫开安胎药单子内容都大差不差,丫鬟们从药房里抓取也都是上好草药,因此草药熬出来药汤差不多是个味道。
温池只喝小口,就差点吐。
他对这碗黑乎乎药汤简直有着生理性排斥,光是闻到这股味道,那些不愉快记忆便股脑地涌上来。
若芳和几位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地:“太子殿下。”
“起吧。”时烨看眼丫鬟手里端
两个人就这僵持好会儿,温池自知说不动若芳等人,忽然起身就朝着卧房里跑去。
“哎呀,公子!”若芳急红眼睛,赶忙抹下眼角溢出泪水,随后和几个丫鬟起端着药汤追上去,“公子,就当奴婢求你。”
温池已经开始显孕,奔跑动作也不如从前那样灵活,但他还是头也不回地钻上床,连衣服和鞋子也顾不上脱就用被褥把自己裹成个粽子。
粽子动不动坐在床中间,仿佛听不见若芳和几个丫鬟跟进来脚步声。
若芳喘着气,真是无奈极:“公子,你这会儿不喝话,等这碗药凉就更不好喝。”
被若桃强行灌药滋味很不好受,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释怀。
若芳和几个丫鬟忐忑不安地站在边上,见温池皱着脸把碗搁到桌上,她们同时露出愁容。
若芳挣扎着开口:“公子……”
温池害怕若芳像若桃那样给他灌药,在若芳开口之际,便可怜巴巴地求饶道:“若芳,好若芳,等会儿再喝行吗?这玩意儿太苦,这会儿喝不下去。”
若是之前,若芳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温池请求,她知道这番话不过是温池缓兵之计罢,可现在,若芳突然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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