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这切都告诉时锦。
他想要时锦知道自己原本将来是什样。
“瑄王,其实们……”
温良话刚起个头,便被身后传来阵脚步声打断。
温良和时锦同时心生警惕,打住话头,起往后看去。
温热触感立即从指尖传到他感官世界里。
时锦愣下,诡异是他不排斥这种感觉,仿佛这种感觉天生就该存在于他和眼前这个人之间。
“为什?”时锦原本不在乎这些,此时却忍不住问出口,“你为什要跟说这些?”
温良不说话,只有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时锦继续问:“为什?”
温良问:“打听什?”
时锦自嘲笑笑:“好歹是皇帝儿子,怎会如此轻易被处决?”
温良怔住:“那你……”
时锦转头看他:“不过是被发配边疆罢,还不至于丢性命。”
温良突然间得知这个消息,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失落,高兴是时锦免于死,失落是时锦还未走到绝路自然不会和他起背水战。
这儿救出去。”
时锦看着温良泪流满面脸,忍无可忍,放开温良下巴,猛地转过头:“滚!”
温良早已哭成泪人,他跪在地上,不想走,更不想错过这个唯也是最后机会,他哭道:“瑄王,左右你也没有退路,不如你信次,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屋内十分安静,衬托得温良哭哭啼啼声音显得十分刺耳。
时锦闭闭眼睛,只感觉太阳穴跳得发疼。
只见屋门口不知何时站着道墨蓝身
温良哭着摇摇头,可犹豫会儿,还是用哭腔回答道:“因为是你。”
“是?”时锦听不明白,“怎?们从前认识吗?”
温良欲言又止:“们……”
时锦那双空洞眼睛里终于有些许神采,他专注地看着温良,认真地等待着温良回答。
两个人面对面,距离如此近,近得温良能清楚看见自己映在时锦眸子里模样,就在这瞬间,他心中生出股冲动。
果不其然,下刻,时锦道:“如今不再是瑄王,只是时锦而已,不管你此次见目为何,不管你方才说话真与假,都没有东西去赌。”
末,时锦目光落在温良脸颊泪痕上。
温良哭得伤心,泪痕在脸颊上蜿蜒而下,他本就长得清秀好看,现在瘦大圈,让那双滴溜溜大眼睛看着格外灵动。
温良眼中裹着泪水,仰着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时锦,绝望在他脸上蔓延开来。
看到这幕,不知为何,时锦心中竟然浮起丝异样感,这种从未有过感觉驱使他抬起手,指尖沾上温良眼角泪水。
这两天他有想过谁会来看望他,哪知道他心中名单里没有个人来不说,却来温良这个莫名其妙人。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他和这个温家人有任何交集,即便这个人所说话为真,也不该千辛万苦地跑来这里对他说。
而且他已经赌不起……
他在这场斗争中失去所有,金钱、权力、地位、名声,统统没,他唯独剩下他母亲,他不想再拿他母亲冒险。
时锦揉揉太阳穴,勉强使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声道:“在你告诉这些事之前,你都没有打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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