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拿起块枣泥酥,余光中见温池双手掌在桌边,两眼眨不眨地盯着他,紧张和期盼全部写在脸上,不由得扑哧声。
温池好久没在时烨面前秀手艺,忐忑得颗心怦怦直跳。
他紧张兮兮地等着时烨评价,哪知道时烨口没吃不说,反而先笑出声,霎时又不高兴,张白净脸很明显地拉扯下来。
“你笑什?”温池说,“很好笑吗?”
时烨心知自己又把温池惹生气,照这样下去恐怕要哄好久才能哄好,他不敢耽搁,赶紧咬口枣泥酥。
但温池不愿意,反手将时烨抱得很紧。
时烨感受到温池大肚子抵着自己,想把温池手拿开又舍不得,最后,他失笑地拍拍温池背,像在安抚不听话孩子家长:“因为还不确定,所以暂时不能跟你说,等回来好吗?回来后就告诉你。”
温池听出什:“你要去哪儿?”
时烨笑:“只是出去下。”
温池心里难受,仿佛有猫爪在他心头挠着,他还想再问,却冷不丁听见身后传来朱公公声音:“太子殿下,温公子,晚膳已经备好。”
派正经表情,勾着嘴角笑起来,他脸上和眼里全是笑意,傍晚霞光落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温和极,他道:“现在已经没什人敢打灵石主意,你时刻把灵石带在身上吧,以备不时之需。”
听他这说,温池顿时好奇极,扯着时烨手臂让对方面向自己:“你为何忽然说这些话?你是不是又在计划什?”
时烨低头在温池额头上落下吻:“很快你就知道。”
“不懂你在说什。”温池真是讨厌极这种被瞒着感觉,他本来就被困在团团迷雾中,这会儿时烨又说这些莫名其妙话,让他心中不安沸腾到极致。
然而时烨没有要解释意思,只是安抚地摸摸温池头发。
要说实话,这枣泥酥味道着实
时烨叹道:“天要黑,们走吧。”
温池有些烦闷,但也只能把那些话咽回去,不太高兴地被时烨牵着走。
不过他都不高兴并没有持续多久,用过晚膳后,他便让若芳把下午做枣泥酥拿过来。
若芳细心地把油皮纸里枣泥酥在精致碟子里摆放整齐,温池带回来枣泥酥正好有四小块儿,凑成花瓣形状。
这四小块儿枣泥酥是温池特意为时烨做,他知道时烨喜甜,便放不少糖在里面。
“时烨,你到底在说什?”温池不肯罢休,攥着时烨衣摆手指逐渐收紧,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扭着家长要糖吃小孩,“你把你计划告诉好不好?不喜欢被蒙在鼓里感觉,那块灵石究竟用来做什?为什要时刻把它带在身上?难道这和你身体里毒有关……”
温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提起这件事,却见时烨眼色沉,开口打断他话:“温池。”
时烨很少喊他名字,这喊,便让温池声音戛然而止。
温池脸上写满急躁和不安,他比时烨矮上许多,在霞光中仰头看着时烨时,眼底脆弱全部,bao露无遗。
时烨顿顿,顷刻间心里软得塌糊涂,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温池,由于温池还怀着身孕,他不敢搂得太紧,只是虚虚地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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