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问:“时烨呢?”
“太子殿下和公子真是恩爱。”若芳边扶着温池坐起来边笑着调侃,“太子殿下临走时最后句话便是叮嘱奴婢要好生照顾公子,结果公子醒来后第句话也是询问太子殿下去向。”
末,她又道,“太子殿下在三更天便走,许是有急事,走得很匆忙。”
温池愣愣地问:“他有说要去哪儿吗?”
若芳摇摇头:“太子殿下不说,奴婢也不敢随意打听。”
“时烨,你不是说灵石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吗?为什你宁愿把它给皇上、给,都不愿意把它用来救自己……那个孩子说你时日不多,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他话……”
温池脑海里片混沌,他连眼皮子都撑不起来,可仅存点意识依然让他喋喋不休地说着话,但说到后面,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他听见自己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化作口齿不清嘟囔声。
不知过多久,他隐约听见头顶传来时烨叹息:“可惜帮不自己,只能等你来帮,希望猜测都是对。”
接着,温池再也没有意识。
不知怎,温池没安全感,试图翻过身。
下刻,时烨手轻轻按在他手臂上,阻止他试图翻身动作。
“睡吧。”时烨似乎在床边躺下,只是没钻进被褥里,而是把温池连同被褥起抱在怀里,“就在这儿。”
温池倚靠在时烨怀抱中,舍不得挪动位置,他只能把脑袋往后仰仰,感觉这样就能离温池更近些。
他已经困得有些意识不清,但他想到时烨不久前说那番话,萦绕在心头危机感还是促使着他迷迷糊糊地开口:“你不要走。”
甩都甩不掉。
时烨无奈,只能任由温池跟着他。
温池挺着大肚子,走得慢,时烨只能放慢脚步,结果就是两个人起越走越慢,说好去厨房盛银耳红枣,最后变成饭后散步。
散到后面,温池也不想喝银耳红枣,他打个哈欠,感受到困意。
此时,月上梢头,夜色越来越深。
温池想起时烨昨天说那番话,盘旋在心中那股不祥预感越来越浓烈,他脸色
他陷入片黑暗中-
翌日。
温池醒来时,旁边人已经不见踪影。
他茫然地眨眨眼睛,等到意识全部回笼,便用有些沙哑嗓音喊道:“若芳。”
听见声音若芳赶紧跑进来:“公子,你醒啦。”
“嗯。”时烨道,“哪儿也不去。”
“你也不要出去。”
“嗯。”
“时烨,好怕,怕醒来你就不见……你答应别走好吗?至少把你想法告诉,不然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嗯。”时烨在他发顶亲亲。
“不走。”时烨说,“该歇息。”
温池点点头,眯缝着眼睛,很是依赖地把脑袋靠在时烨肩膀上,让时烨拉着他往寝室方向走。
简单擦洗后,他们回到卧房,温池指下其中个柜子:“便是把灵石放在那柜子里面。”
时烨扶着温池上床,耐心地替温池脱干净衣裳和鞋,他让温池躺好,替温池捻捻被角。
温池怀六个月,不能仰卧着睡,大夫建议他采取左侧卧睡姿,可这睡就是背对着床边时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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