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殷话刚说完,温池忽然伸手
花皇后安详地闭着眼,面容恬静,只有刺入她眉心剑显得非常突兀。
花殷在余光中瞧见这幕,原本快没声息身体剧烈地抖动下。
顷刻间,恨意犹如潮水般漫上花殷那张满是血污脸,他似乎想挣扎,无奈他连呼吸都极为困难。
最后,他放弃。
他目光回到温池脸上,慢慢地,他绽放出抹残忍笑容:“他和们打斗,受伤……活不多久……”
凭什?
花殷凭什这问他?
花殷哪儿来脸这问他?
这个不配为人父人,也不配问他关于孩子事!
“问你。”温池逼近他,字顿,“时烨身体里毒怎解?”
前骨瘦如柴、仿佛在血水里浸泡过人和那个看起来温和儒雅中年男人联系起来。
可是仔细看眼前之人脸,又确确是花殷脸。
时间,有股压不住愤怒淹没温池,他想起花殷所作所为,想起花殷给时烨下毒,愤怒得身体都在发抖。
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拽住花殷衣服。
不知道他从哪儿来这大力气,竟然硬生生地把花殷从地上提起来半。
说罢,他挪开目光,颇为吃力地在地上搜寻半晌,接着定格在某处。
温池脸上全是纵横交错泪痕,他咬破嘴唇,尝到腥甜血味道,他拼命压下想要杀掉花殷冲动,转头顺着花殷目光看去。
他看到个被捏碎泥人,只剩下上半身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泥人身上穿着衣服,那件雪白衣服对温池而言再熟悉不过,因为那件衣服是温池亲手为泥人穿上去。
与此同时,温池耳边响起花殷虚弱声音:“就算他侥幸逃脱劫,他也不可能活下去……那毒早就在点点吞噬他生命,如今他已是油尽灯枯……若你出去仔细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他尸体……”
花殷愣愣地看温池肚子好久,极轻地扯下嘴角,他道:“无解。”
刹那间,温池泪水夺眶而出,这刻,他有杀掉花殷心。
“他在哪里?”左枝站起来,声音低沉得可怕,她眼里蕴含杀意不比温池少,“若你说,可以考虑留这个女人全尸,若你还嘴硬下去,别怪把她尸体剁碎喂狗!”
面对左枝威胁,花殷不为所动,准确来说应该是他连动下余力都没有,他麻木、狼狈,很符合个将死之人特征。
左枝气急,猛地抽出别在腰间剑,剑头往下,嗖声刺入花皇后眉心,并刺穿花皇后脑袋。
他仿佛闻不到刺鼻血腥味,眼底翻腾戾气快溢出来,他死死盯着花殷半死不活脸,从牙缝中挤出句话:“时烨身体里毒怎解?”
花殷只吊着口气,连挣扎力气都没有,他像是断脖子样地歪着脑袋,好会儿,涣散目光才集中到温池脸上。
但是他目光没有在温池脸上停留多久,而是直接往下,落在温池挺起肚子上。
花殷很缓慢地张张唇,吐出来声音如同蚊呐:“孩子……多大……”
温池拽着花殷衣服五指猛地收紧,他眼尾血红,那点红蔓延到他鼻尖,让他感觉鼻尖发酸,甚至在瞬间有种想落泪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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