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
她后悔刚才说话,早知道江福赐要把她拉下水,她宁愿撕掉自己这张破嘴。
帮忙?如何帮忙?在邪神院里帮忙吗?那她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用!难道江福赐忘记阿朱是怎死吗?
“四弟妹,种花养草不是你最擅长吗?如今不过是挪个地儿而已,大哥相信你也能做好。”江福赐直勾勾地盯着四夫人,看似在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再说,你不是来向小师父赔不是吗?连这点小忙也不愿帮?”
四夫人被江福赐眼神看得遍体生寒,她和江福赐在同个屋檐下生活几十年,自然解江福赐说不二性子。
“你们起来吧,那件事都过去。”毓秀说。
大丫鬟闻言,脸上绝望瞬间被欣喜代替,她激动地说声谢谢小师父,便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其他丫鬟也边爬起来边叠声地说着谢谢小师父。
哪知道她们刚站直身子,就见毓秀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其实你们来得正好,打算自己在这院里种些花草,可惜人手不够,做牛做马就不用,你们帮出些力气吧。”
刹那间,欣喜表情僵硬在几个丫鬟脸上。
说完,江福赐扭头看向四夫人,语气骤然变得凌厉起来:“愣着干什?还不快向小师父道歉!”
四夫人抬起涨得通红脸,低声开口:“小师父,昨儿是不对,没管教好自己丫鬟,也不该对小师父那无礼,还望小师父大人有大量,原谅这个妇人次。”
随着话音落下,四夫人身后几个丫鬟皆是扑通声跪到地上,齐声道:“求小师父原谅。”
其中,大丫鬟把脑袋往地上磕得咚咚直响,用带着哭腔声音哀求道:“千错万错都是奴婢错,是奴婢有眼无珠冒犯小师父,奴婢愿意为小师父做牛做马来赎罪……”
随后又是咚咚几下,当大丫鬟再仰起头来时,额头已被磕破,鲜红血从伤口里溢出来。
若是其他事也就罢,那个小和尚可是让她来这院里帮忙种花养草,这院落是随便个人都能来吗?
想到这里,四夫人被烈日晒得通红脸已然变得惨白不已,向来高傲又刻薄她也是第次露出可怜又卑微神情,她恳求江福赐:“大哥
连四夫人也是副又惊又吓模样,她瞪直眼睛,张张嘴,不可思议地说:“你要在这院里种花草?”
毓秀点点头。
不等毓秀说话,旁边江福赐忽然开口:“四弟妹,你不是最会摆弄那些花花草草吗?正好你也来帮小师父忙。”
四夫人脸色大变,猛地看向江福赐:“大哥!”
江福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毓秀哪儿见过这大阵仗?顿时吓得连退两步,他忙不迭对大丫鬟说:“别磕别磕,你头都磕破,你们先起来吧。”
大丫鬟小心翼翼地看眼四夫人,哆哆嗦嗦地不敢起来。
其他丫鬟见状,更加不敢乱动。
毓秀很快明白过来大丫鬟这是要看四夫人意思,而四夫人则是要看他意思。
虽说昨天那件事确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但也没有严重到让他非常介怀地步,不过既然四夫人亲自带着丫鬟来道歉,那他也就顺着台阶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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