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邪神点都没有闯祸自觉,眼见毓秀要走,把拉住他:“们不打雪仗吗?”
“不打。”毓秀郁闷地说,“再打下去人都打没。”
邪神立即接道:“那们赌注呢?”
都这样还想着赌注。
毓秀又好气又好笑,存心装傻气对方:“什赌注?”
“江恩临!”毓秀快被气疯,挡不住雪块,咬牙把邪神拽过来,“你干什啊?”
雪块砸到邪神身上,但没有让邪神狼狈多少,邪神颇为无奈地开口:“们不是在打雪仗吗?”
“谁让你这样打雪仗?”毓秀抓狂地说完,又有不少雪落到他嘴巴里,他赶紧呸呸两声,“把这些玩意儿停下来!”
话音刚落,雪块没。
雪地里恢复平静,只有邪神脸无辜地看着他。
退步讲,就算输也没什,大不呆在屋里几天不出门。
毓秀兴致勃勃、势在必得,在比赛开始前以最快速度捏好几个雪球,等比赛开始,他二话不说拿起雪球准备砸向邪神。
谁知原本动不动邪神忽然间以更快速度冲向他。
仅是眨眼间,邪神便已来到他面前。
毓秀手里雪球还没来得及砸出去,只见邪神扬手带出片风。
是作弊。”
说话期间,毓秀手上也不闲着,熟练地捏个雪球砸过去。
也不知邪神是听明白还是没听明白,他干脆不躲,任由毓秀把雪球砸到他身上。
低头看眼从自己身上落下去雪块,他问毓秀:“们这是在干什?”
“打雪仗,你知道吗?”毓秀说,“砸你时候,你要动起来往旁边躲,并且像这样用雪反击。”
“输者答应胜者个条件,赢,你要答应个条件。”
“啊?”毓秀茫然地说,“们打过这种赌吗?”
这刻,邪神总算品出些味儿来,那张好看脸瞬间拉下来:“小和尚,你想赖
若不是身下还堆着埋没半个他雪,衣领里还有着雪融化后冰凉感,毓秀险些以为刚才都是自己幻觉。
江恩临是神经病吗?
哪有打雪仗把对方往死里打啊?
此时此刻,毓秀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打两个喷嚏,用力拍掉衣服和帽子上雪。
把两只脚从雪堆里拔出来时,他脸黑得犹如在锅底下贴两个小时。
紧接着,无数大块大块雪从天而降,跟冰雹似噼里啪啦地落到毓秀身上。
毓秀当场懵逼。
他都穿得这厚,还是被无数雪块砸得生疼,关键是这些雪块仿佛怎落都落不完,很快淹没到他大腿处。
他脸上和身上都是雪。
雪落到他鼻孔和嘴巴里,还化作雪水从他脖颈间浸进衣领里,冷得他直打哆嗦。
邪神副似懂非懂模样,却依然站在原地动不动。
“你动起来呀!”毓秀无奈地催促他,“不如这样,们比赛谁击中对方次数多,多者为胜,胜者可以向输者提出个条件,输者不能拒绝。”
这话出,邪神眼里倏然亮:“此话当真?”
“……”又到用脚指头都能猜出邪神在想什时候,说出去话就是泼出去水,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当真。”
只要邪神不像刚才那样使用非唯物方式进行闪躲和攻击,他多少还是有些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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