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就只有这所中学,初中和高中全在这里,学生人数还是不少,光是教学楼就有七八栋。
虽然如今已经立春,但是天气仍旧冷得很,天空灰蒙蒙片,宛若坠着片沉重幕布。
江恩临从没来过镇上,也没见过学校,对周围切都很新奇,向来没有表情脸上难得出现波澜,好奇地东张西望。
之前下牛车时,毓秀让江恩临躲起来,等到走进学校后才出现,他力气大,只手拖着毓秀行李箱,只手扛着毓秀新买被褥和用袋子装起来生活用品等。
而可怜费小宏什东西都要自己拿。
“走步看步吧。”毓秀边说边牵住江恩临手,和江恩临十指相扣,“大不就不去镇上读书,就在村里呆着也挺好。”
费小宏看着毓秀和江恩临紧握手,头次露出言难尽表情。
他没听错吧?
毓秀说不读书?
可是他们才十六岁啊,不读书还能干什?难道和村里长辈样在这个与世隔绝村子里蹉跎生?
费小宏:“……”
两个人皆是阵无语。
看来江恩临不是没看懂毓秀手势,只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沉默会儿,费小宏还是那个问题:“怎办啊?”
“他来都来,那就起走好。”毓秀把江恩临拉到自己身旁坐下。
费小宏凑到毓秀耳边小声问:“怎办啊?”
毓秀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要怎办,他看江恩临好像不明白他意思样,还在执意地跟着牛车。
毓秀又对江恩临挥挥手,可惜江恩临完全没有停下来意思。
费小宏说:“他是不是没看懂你手势啊?”
毓秀帮他抱床被褥,被江恩临看见,直接空出拖行李箱手,把抢过毓秀怀里被褥放回费小宏身上。
突然增加重量让费小宏闷哼声,胖乎乎脸上写满难以名状痛苦。
毓秀见状,赶忙把被褥抱回来,转头叱责江恩临:“你别闹啊。”
江恩临没什反应,只是冷飕飕地
他们不是应该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再出去工作见见世面吗?
费小宏有些头晕。
他扶着额,难受地心想,恋爱误事啊,难怪他们老师不准他们早恋,毓秀用实际行动让他明白——老师做得真对。
牛车颠簸个多小时,终于来到镇上。
大叔直接把他们送到学校门口。
江恩临看上去听话极,毓秀让他坐下就坐下,坐下后就安安静静地走神,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下。
费小宏坐在他们对面,不停地对着毓秀使眼色:“你要把他带到学校?那他住哪儿啊?们寝室住不下他吧?”
而且江恩临怎可能住他们寝室?不把他们室友吓死才怪。
毓秀倒不担心这个问题。
江恩临是雪怪,天寒地冻环境正好是他所喜欢,让他在外面游荡就好,左右他躲得快。
毓秀叹口气,他也分不清江恩临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费小宏想想,又说:“不然你对他招下手?”
毓秀愣下,觉得费小宏说得有点道理,便像唤小狗样地对江恩临招招手。
谁知他举在半空中手还没放下来,不远处江恩临身影倏地闪下,再出现时,已经半蹲在他面前。
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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