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对电影节也不太懂，道：“好像得先报名参展，然后有几天是专门放参展影片
时间，然后就是颁奖
。”
“那
跟着干吗去？”褚青
直觉得自己是跟着蹭红毯去，
褚青倒上酒，两人干口，正经五十二度二锅头，倒进嘴里火辣辣直呛到肠胃。
他忙吃个饺子压压，看王彤面不改色，想起上回吃饭是喝啤，已经初见端倪，这会不由心中惴惴。
王彤看他神色，笑道：“上学那会儿，没少跟姐妹儿在宿舍偷喝，喝喝宿，这才哪到哪！”
褚青觉得心肝直颤，问：“姐你交个底，能喝多少？”
王彤眨眨眼，道：“怎
着也得斤起步吧！”
褚青无语，能告诉她赵老太太再过几年就驾鹤西去。
“弟！”王彤又吃个饺子，忽道：“光吃饺子，有点……”
褚青接道：“没味儿！”
“对！”王彤眼波转，笑道：“有酒？”
褚青不确定地问：“真喝啊？”
饺子共包四十多个，都是水饺，个个看着奇形怪状，还有不少漏馅儿，混在起跟片汤似。
王彤看破都是自己包，不好意思道：“凑合吃吧。”自己先夹个，蘸下酱，放进嘴里，笑道：“嗯，味儿还行！都是你馅和得好。”说着又夹个。
褚青自己刚才吃袋速冻饺子，这会却又饿，看她吃得香，也连忙吃个。
春晚已经演到半，正好是本山大叔《红高粱模特队》登场。
“猫步？猫，在散步……”
“现在就过得挺好啊，也有朋友啊，他们都会关照。”
范妈妈道：“拉倒吧！你那几个朋友还不知道，谁有空搭理你！”
“……”范小爷心里着急，脑回路似突然奇怪地跳动下，脱口而出：“男朋友也能照顾！”
“啥？”
范妈妈音量瞬间提升八个分贝，拖鞋都没顾得穿，小跑到厨房喊道：“老范，别吃！你闺女出大事！”
褚青咋舌，他酒量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般人还能吹吹，碰上这等猛人只有甘拜下风份。
“对，你啥时候去柏林？”王彤想起来问。
“二月初吧。”
“行，老贾这回把命都押上，你也好好表现。”
褚青苦脸道：“都不知道们上那干吗去，该做点啥？”
“大过年，还不喝点？”
“那买去。”
褚青披上衣服溜小跑到小卖部，又“啪啪啪”敲窗户，在老板通抱怨中，拎回来瓶二锅头，还有几根火腿肠、鱼罐头和几袋榨菜。
回到家，利索地炒盘榨菜火腿肠，起开罐头，转眼桌上多俩菜。
王彤拍拍他，笑道：“行啊！小瞧你！”
“不是猫在散步，是猫在走直线。”
“范老师，觉得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取决于耗子！”
王彤笑道：“也就这小品有点意思！”
褚青道：“那是，春晚就指着本山大叔活着呢。”
“不至于吧，赵丽蓉也挺好啊！”王彤怀疑道。
“哎哟！”
范小爷脑门子汗，不由轻轻扇自己巴掌，愁道：“叫你嘴贱！这可咋办呢？”
……
“酱油！醋！香油！”
褚青调好碗，用筷子搅搅，放嘴里嘬口，满意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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